骸里去。
张晓波胡乱哼哼着,“还有……”
谭小飞说,“还有什么?”
“我昨天想吃香辣鸡翅,你却给我买吮指原味鸡,什么意思啊!”
“你找死吧?”
谭小飞chōu_chā地越来越快,张晓波立马被这不管不顾的冲刺激得闭了嘴,他双手攀着谭小飞的肩头,双腿缠住他的腰,用力固定着自己。谭小飞在他的肠壁里狠命地打着桩,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软肉上,直到他压抑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冒出声来,且有愈叫声响愈大的趋势,谭小飞才满意地咬他的耳朵,声声叫着波儿,“我要把你干到再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来。”
张晓波的耳朵被谭小飞亲热了,咬熟了,“我要是想了,又能说明什么?”
谭小飞抓着他的腰一阵用力,“说明哥哥你没吃饱,我得要努力喂你了。”
谭小飞说话算话,在床事上从不食言。张晓波的臀部蓦地被腾空,谭小飞的性器抽出些许,yīn_jīng上青筋突起,满是油腻的水光。肉刃的冲撞又结结实实地落到了甬道深处,翻搅着穴肉不停地变着角度,让张晓波被谭小飞手指固定的双腿和体内被点燃的快感融成了他无法克制的颤抖。
做到激烈之时张晓波的眼眶总红,尾音勾人地不成调,撩得谭小飞要把他囫囵着吞吃入腹,也要他在自己身下快感的余味中更用力地抓住自己。可张晓波不让他嘚瑟,硬要往谭小飞的枪口上撞,“我的胃口很大,你行不行啊?”
谭小飞眼神危险地斜眺着他,睫毛打下扇形的好看阴影,一双眼明亮地朝他看。张晓波还没反应过来,谭小飞突然从他身体里抽了身去。张晓波忽然间整个人都被砸进了水花里,谭小飞顺势把他往旁一捞,手臂伸进水里带起他的腰身,公主抱起张晓波从浴缸里走出来。
张晓波一懵一羞,惊觉自己把这头泰迪型小狼狗给刺激狠了,挺着腰要从谭小飞身上下来。张晓波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谭小飞本就抱着吃力,这下却死命不让张晓波挣,卯足了力把他托回卧房,轻轻地砸在床上,却是把张晓波砸了个爽。
他们身上都还是湿的,让床单沾得也湿。张晓波身上水渍诱人情动,像只刚洗干净的小狐狸,不知哪里藏了他的利爪。谭小飞性器雄猛地撑在他的胯间,张晓波转过脸,对着谭小飞这个不知羞的混蛋在卧室里放的镜子瞧了个耳朵通红,慌不叠地转过脸去,又被谭小飞俯下身,要把他的脸转过去,更要他好好地看。
谭小飞伸手拿了个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后套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你说我行不行?”
谭小飞把着自己狰狞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地拍打在张晓波的小肚子上,性器上还有润滑,拍打的声音又钝又脆。谭小飞把那镜子放了个好位子,总是一转头就能瞅得见所有乍泄的春光,张晓波会撩他,但镜子里赤裸裸的景象让他怯也让他更加兴奋。男人的确是下半身思考的,爽到极致时他简直对这面镜子又爱又恨。
张晓波咬牙,“你大,你厉害!行了吧……”
张晓波以为谭小飞听不见,又轻骂了一声,“幼稚。”
谭小飞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并起他的双腿,让张晓波侧躺着,膝盖曲起。张晓波脸对着那面镜子,身体被谭小飞拗着,虽然看不清自己后面羞人的穴口,却能看清谭小飞的yīn_jīng往交合之处缓缓地没了进去,谭小飞压着他的双腿,同时也压得他的后穴又紧又窄,摩擦内壁的快感更为强烈,因为太紧了,紧的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格外用力和爽快。
张晓波红着眼睛叫出声来,突然听见未关紧的窗外传来阵阵发动机的响声,刺破平静的夜。谭小飞看他有些发愣,依旧不停地chōu_chā着他的穴肉,说,“是车队。”
张晓波爽得红着眼眶,脑海里突然现出当年的那个谭小飞来,一撇断眉上的白发不知道喷了多少发胶,竟然和现在在后面顶着寸头插弄着自己的是一个人。可谭小飞其实更帅了,眉眼间越发张扬。他回嘴道,“我当然听得明白,不知道里面会不会也有个开着法拉利恩佐的坏蛋。”
谭小飞冷笑,“就算是,你现在也不敢再去划人一辆车。”
“……”张晓波不回话,谭小飞说的没错。他必定再也不能复当年傻逼。
谭小飞把自己狠狠送进张晓波的身体里,张晓波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性器在胯间也爽得硬挺,谭小飞一手与他交握,另一手掐着他的腰,他们都想起了当年的事,谭小飞对此回应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撞击和chōu_chā。谭小飞当年是一个读着古龙入迷的中二少年,张晓波是个离家出走泡妞划车的叛逆少年,现在却滚在一张床上,镜子里晃出两道销魂缠绵的身影,满是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情怀和享受高潮的念头。
可张晓波以前也陪着他,陪着谭小飞看那些小说里的刀光剑影血意恩仇,听谭小飞念叨什么:可以吓死人的刀,通常是看不见的刀。那时候谭小飞的肉刃往张晓波身体里一顶,刀没了。张晓波还能配合他,“好哥哥,你弄死我了。”结果说完谭小飞面不改色,他自己心里发窘,脸上泛红。
谭小飞的手贴着他的背脊,沿着骨骼描摹而下,突然一声叹息,“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能够天下无敌,后来发现自己其实只是个凡人,一生到头,也只能治治你。”
张晓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