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說,讀研也好,想去國外念麽,美國那邊水準更高吧,你媽媽也挺想你。
阿源說,謝謝爸爸,我跟的嚴教授在國際上都很有名,他親自帶我,這機會比出國讀書要好得多,至於媽媽,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彥沈思片刻,說,這樣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正說話間,小賢推門出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t恤短褲,露出細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一頂耐克的運動帽斜斜地扣著,劉海調皮地翹起。
阿源留意到邦彥臉上明顯的愛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賢並肩出了門。
健身會所的淋浴間。
每個小間只簡單地用塑膠簾隔開,水汽朦朧,阿源和小賢同在一個花灑下,溫熱的水沖洗著相擁在一起的、因運動而流汗的身體。
阿源將小賢像抱嬰兒那樣,臉貼臉抱著,攏起小賢白嫩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揉捏把玩。小賢雙腳離地,兩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間。
碩大而持久的雞巴,殷勤地幹著多汁的嫩穴,發出“噗滋噗滋”淫蕩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淋浴間。小賢小動物似哼唧,囁嚅地說,不要了,哥哥,一會兒來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紅潤的嘴唇說,你別說話,這裡擋著,看不見,寶貝,想死我了。
小賢心中甜蜜,撒嬌似地蹭著阿源寬闊的胸肌,羞澀地說,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著。
阿源高抬起小賢的屁股,用力地壓向自己堅挺的ròu_gùn,滿意地聽到他的驚呼,阿源帶著酸意說,是被操地睡不著吧,小騷比,看我不幹死你。
小賢咯咯地笑,說,才沒有呢,爸爸這幾天都沒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時候,我也想著哥哥的。
忽然一聲突兀的咳嗽聲響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賢軟香的小嘴,小賢驚得身體夾緊,阿源幾乎當場泄出,一陣拖鞋聲經過兩人的小間,似乎走向裡面的桑拿。
阿源摟緊癱軟在他身上的小賢,默默地chōu_chā,繃緊的神經使兩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鍾,偷歡的兩人就前後射出jīng_yè,阿源體貼地幫小賢把屁股裡外洗了個乾淨。
兩人到家後,竟然驚喜地發現邦彥和唐翹都不在家,小賢撅著嘴說,早知道回家來做了,擔驚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進沙發,歎了口粗氣,說,在家也得擔驚受怕的。
小賢趴在他身上,安慰地親他的嘴,說,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說,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賢摟緊他的脖子,執拗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撫地拍著小賢的後背,不再言語。時鍾一秒一分地前進,與昏昏欲睡的小賢不同,阿源的頭腦越來越清晰,他以建築師的頭腦,精確地細緻地分析計算,也許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還會給我們更多別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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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也不太想標bg,這文以後一定會有,我相信我的讀者葷腥不忌,你吃豬肉羊肉牛肉雞肉是吧,反正都是肉!當然bl還是主菜。
紅櫻桃(h文)5.
5。
這一個月是考前的最後衝刺期,邦彥天天陪著小賢,再也不回主臥。阿源索性幹完繼母後就相擁睡在一起。兩人偶爾去外面放肆,身心雙重的舒暢總能讓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興奮的狀態。
唐翹愛上阿源的溫柔、體貼和似乎永不衰竭的體力,年齡的差異,亂倫的禁忌,讓她無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歡攝影,就擺出各種騷浪、自讀的姿勢,讓阿源盡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個週五,邦彥有應酬,唐翹去參加酒會,久未獨處的阿源和小賢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膩歪女人鬆軟的陰部、和香噴噴的身體,懷念小賢清爽的氣味和耐操緊窒的暖穴。小賢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兩人就按捺不住yù_wàng,緊緊地抱在一起滾上了床,阿源摟著單薄纖細的少年身體,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覺得全身細胞都叫囂著壓倒他,狠狠幹他。
他像野獸一樣,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著青筋虯然的粗雞巴,狠狠地頂進,小賢疼得掙扎,哀叫,哥哥,疼,慢點。
精蟲上腦的阿源罵了句,麻煩!朝著被粗大的龜頭蹭紅的pì_yǎn,呸呸地吐了幾口吐沫,就著吐沫擼了擼漲得生疼的雞巴,然後雙手掰開小賢的屁股,用力擠了進去。
先是碩大的龜頭,然後筆直粗大的莖身,直到連根盡入,緊窒的腸道被捅得滿滿的,腸道痙攣地蠕動,緊緊地裹住外來的巨物。小賢戰慄著,緊抓起海藍色的床單。
阿源高高地騎在小賢身上,啪-啪-用力地撞擊著肉滾滾的屁股,裡面好軟,又熱得燙人,他就像陷進沼澤的野獸,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處漸漸溢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剛才還對阿源粗暴的索取又驚又怕的小賢,已經被操開了,腸道裡自發地潤出汁液,在阿源野蠻的征服下,馴化成溫順的淫獸。撕咬著被單,迎合身後的衝撞放蕩地扭動身軀。
這樣胡天胡地大幹了一場。體力下降的小賢被操射了兩次,就意識模糊地癱軟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還囑咐他說,我就睡一會兒,記得叫醒我。
阿源抖擻著將jīng_yè射進昏睡過去的小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