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软软的往前倒去,伏在男人胸前。
秦瑞君没有马上动作,先帮他把内衣脱了下来,就像大人对小孩那样双手挟在他的腋下,让两人间保持一个距离,“今天一直都没碰过小砚的rǔ_tóu,小砚一定难受死了吧……”
还在浑身发颤的秦砚缓缓的眨下眼,扭了扭身子,张嘴想说什麽,rǔ_jiān上的小环被小尾指尖卡著,轻轻拉扯,怪异的感觉当即让他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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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89
“爸、爸爸……不要拉……”每次被这样拉扯秦砚总是心惊胆颤,那块肉就那麽一点,如果稍微用力,就会裂开吧。
大概是因为紧张的关系,秦砚的身体绷得比什麽时候都要紧,连那里的肌肉也不例外,紧窒的肠道紧紧的收缩,把那根东西夹得厉害,即使不动也能获得让人感叹出声的快感。
“嗯……对,就这样……再夹紧点……”秦瑞君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拉著乳环,空闲的食指灵活的刮弄著那颗挺立的乳粒,偶尔再加以揉捏戳弄,总能听到断断续续夹杂著低泣的呻吟。
胆小怕痛的秦砚怕得快崩溃了,不停的求饶,“爸爸……不要拉好不好……痛……会裂的……”
“好吧。”秦瑞君听到也不舍得吓他了,想了一下给出两个选择:“小砚喜欢爸爸用拉的还是用嘴巴舔?”
“用舔的……不要拉……”秦砚想不也想就选择了後者,还很主动的挺起胸膛,双手抱著男人的让他凑到自己的胸前,硬挺的rǔ_tóu在男人的脸上磨蹭了几下,终於找到嘴唇,秦砚的举动就像是哺乳的母亲把rǔ_tóu塞进婴儿的嘴里,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这一切在男人看来,实在是香豔得让人血脉贲张。
秦瑞君也想念两颗小肉豆很久了,微张唇就把它含进嘴里,先是用舌头稍微舔了一下,然後便狠狠的一吸,秦砚顿时发出呜的一声低吟,更加把胸膛往前送,双手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难耐的摇摆著腰臀,像是回礼一样缩紧自己的肠道,含吮里面的男性。
“呜……嗯嗯……爸爸……”舒服的让人颤抖发软的快感简直就是秦砚的致命点,刻意忍耐也无法止住的甜腻呻吟不断溢出,夹杂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放荡又含蓄,这种精致淫糜最让人难以按耐,催动著身体深处的yù_wàng。
和以往每一次的xìng_ài一样,秦瑞君觉得自己完全陷入其中,表面看似是他控制著节奏,其实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是秦砚一步一步的引诱著他,而他也总是无法拒绝,心甘情愿的被其诱惑。
缠在男人身上的秦砚就像一条淫豔的毒蛇,释放著最致命的毒,把人一步一步拉向罪恶的深渊。
豔色淫糜的房间外,俊美的青年紧抿著嘴唇,从他阴冷的眼神以及收紧的面部肌肉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是处於极其危险的阴暗面。
良久,青年深呼吸一口气,确定自己的口吻和语调都不会有异样的时候,轻轻扣门。
“父亲,您在里面吗?”
“大少爷,秦先生在不在里面?”和秦清一起回来的李誉皱著眉头问道,神色间满是焦急。
“应该在的。”车子的确开回家里了,刚才看过秦砚的房间,里面没人,那麽估计就在主卧了,“房间的隔音很好,不过敲门能听到的,你先下去吧。”
既然太子爷都这样说了,李誉也只能下了楼,走了几步时他又回过头,“如果五分锺後没反应,我们撞门吧。”
秦清不置可否,竟然敢提出这种不要命的建议,看来李誉也是真的急了。也对,公司发生那麽大的事,外面的人估计会想秦氏就那麽倒下吧。
十分锺後,紧闭的房门终於打开,衣衫整齐气息却微微絮乱的秦瑞君看到秦清,冷冷的问道:“什麽事。”
秦清一看就晓得他的父亲十分锺前在干什麽,而里面的另一人,他也知道会是谁,从房间里传出的气味让他更加肯定心里的猜测。
“父亲,公司在美国和法国的两个工程合作方突然把资金撤走,当地政府也下令要强制停止。公司的董事会现在乱成一团。”
秦瑞君一听,眉头马上皱起来,冷哼道:“那群废物,这点小事就吓成什麽样子。”
秦清早就料到男人的反应会是这样,那个所谓的问题,在男人看来只是小闹剧一桩,董事会这样把他挖出来,才会让他更加不爽吧。
当然,他会这麽殷勤的和李誉一起回家找他也就因为这个原因。
被中途打断的秦瑞君心里窝火得很,他转身回到床上,温柔的对秦砚说了几句,站在门口的秦清清楚的听到那些恶心(纯粹偏见)的内容,以及其後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喘息,眼里的冷意又重了几层。
赶紧阳痿赶紧早泄赶紧肾亏赶紧前列腺炎吧──人前儒雅温文的秦大公子这样在心里诅咒著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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