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折腾得他够呛,光是像受虐狂一样高潮就让他够羞耻了,最後居然还穿了乳环!
男人在床上的话无疑是不可靠的,说什麽只会痛一下下,真想叫父亲自己也穿一个试试啊,但他没这个胆。
虽然头昏脑胀的,但左乳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却清晰不已,甚至像放大了几倍似的。整个左胸又麻又痛,又似乎夹杂著些许痒意,仿佛有蚂蚁附在上面细细噬咬似的,父亲正专注的看著左乳,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更是要命。
“痛……”秦砚终於忍不住呼痛了,双眼含雾,小狗乞怜样的表情不但没挑起男人的同情,反倒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秦瑞君不抬头也知道少年是何种风情,更加不敢看他的脸了。算算时间,那药效大概也过了,穿乳环一个弄不好会很麻烦的,尤其是夏天,他可不想弄坏这诱人的小红果。
把卸了圆珠的一头插进中空的银针里,小心的把乳环引过去,再把圆珠嵌回,乳环算是穿好了,接下来再上些消炎止痛的药。
夹了点棉花,吸走上面的血珠,再涂上给他那个药的男人知道他要穿乳环後附赠的特效消炎止痛水。
“好点了吗?”
“还是很痛……”由於叫太多,嗓子有点哑了,透著情欲过後的慵懒性感,配上那通红的双眼,又可怜又可爱,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上了特效消炎止痛水的左乳还是红肿不已(老大,灵丹妙药也得过一阵才能发挥药效啊……),尾戒大小的银色的乳环穿过乳首,随著呼吸一起一伏,显眼得不得了,衬得那白皙粉嫩的胸膛更加淫糜诱人。
正忍受著rǔ_tóu上阵阵抽能的秦砚忽然感觉到体内原本软绵绵的东西开始变大变硬,不禁慌了起来,无奈自己的双腿正缠在男人精壮的腰身,只要动一动只会让男人更加激动。
“不要…爸爸…我好累……又累又痛……不要了……”
“再做一次……”秦瑞君喑哑著嗓子说道。其实今晚都顾著折腾秦砚,做得不是很尽兴。上药期间几乎是碰一下敏感的rǔ_tóu那里就会缩一下,能忍到现在算不错了。
看到男人似乎真的要做的样子秦砚忙道:“可是……真是很痛……”
“那就来做些舒服的事吧,这样就不痛了。”秦瑞君边温言的安慰著连抓紧少年细小的腰身开始抽动起来,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很快也兴奋起来,证据就是那开始挺立的稚嫩花茎。
“呜呜……慢点……”秦砚呜咽著哼道,虽然身体疲累不已,却无法阻止快感蔓延,只好顺从的承受男人的动作,乳首上的乳环因为身体被撞击而前後移动起来,仿费有人在撕止似的,又痛又爽。
秦瑞君也不敢太过,抽了百来下後便泄了出来,看见秦砚的依然挺在那里便用手帮他弄出来,shè_jīng的快感让疲惫不已的秦砚晕睡过去。
“小砚……我的宝贝……”低声的呢喃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视线接触到那银色,俊美的脸上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
给他穿上刻有自己名字的乳环了。
这样的话,小砚这种闷声不哼的人就更加不敢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了,甚至会因此而刻意与其他人保持距离,包括秦清。
他无法每时每刻盯著小砚,想要阻断他与秦清的话,就必须让小砚自己疏远他。
他绝对不会让秦清或其他人有机可趁。
小砚,只能是他的。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吃进肚子里,成为我的骨、我的血,永不分离。”秦瑞君温柔的看著昏睡的少年,一字一句的诉说著心底至深的爱意,说著埋藏在心底平时不敢说出口的爱意。
他知道自己太过霸道,独占欲太强,小砚是怕他的。
他与小砚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
无法切断的血缘羁绊,无法分割的皮肉骨血。
怪异的爱情,扭曲的亲情。
这种禁忌的情感,是充满罪恶的。
但他无法放开。
发现小砚居然私自报考那间严格的寄宿学校後,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害怕。
小砚想要离开他。
这怎麽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小砚是他的,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不管怎麽做都好,也要把他留在身边,绑起来软禁他,或者把他的腿打断,甚至是杀了他,做成标本用福尔马林泡起来,又或者……把他吃进肚子里。
最後一个方法是他最满意的。是的,把他吃进肚子里,这样的话他们的骨血就会融为一体。
但是他不舍得。虽然吃了他是最保险的,但如果没有小砚在自己身边的话又会变得很无趣了。
不能看见他像小宠物一样安静的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对他好就会很高兴,露出羞涩幸福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因为看到自已工作而疲惫而心疼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不断的求饶又迎合的妖媚表情。
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时让他很震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离不开这个他以往以为只是打发时间的宠物了。甚至把他纳入自己的生命中,绝对不可分割。
原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不可救药的爱上这个少年。就像得了不治之症,无法治愈,比血缘更深的东西深入骨血,扩散到每一个细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