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汩汩涌流芳香四溢,一股脑浇湿了华玺宸那正猛烈撞击的yù_wàng顶端,弄得他脊背也是一僵,腰眼一酥,其爽无比无法言说的欢愉,这便要到尽头了。
华玺宸双手掐住书倾墨的纤细柳腰,上身块垒分明的虬劲肌肉崩的极紧,蜜色肌肤上也布满小小的汗珠粒,劲腰耸动的飞快,那肿胀不堪的长物迎着春潮的滋润越发快速狂野的刺入。
重重沉沉的每一下都冲击碾压到最深处,那酥麻到了极致的的销魂快感迅速弥漫到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数十下的狠命顶送,最后一下才重重顶进花穴最深处的细窄径口,甘心放松紧绷的身体,硕大坚挺前端的小孔喷洒出滚烫的白浊浓稠,一举喂进最深的子宫里,骨子里那种从未有过的欢畅淋漓快感让华玺宸忍不住低吼一声:“唔……”
夺魂销魂的酣畅欲潮一浪接着一浪的扑打过来,华玺宸浑身大汗,这场酣畅淋漓蚀骨销魂的鱼水之欢让他极为满足,华玺宸十分恋恋不舍的抽出那在佳人暖热的花穴里的疲软微硬长物:“其实我觉得姑娘的春药药效……似乎也没有解的很彻底……”
“啵”的一声,原本严丝合缝的蘑菇头和那被撑得溜圆到几近透明的花口终继分离,随即华玺宸顺着目光便看到粉嫩嫩娇颤颤的的花瓣都被自己刚刚大力地摩擦给弄得微微红肿,娇嫩神秘的花穴口更是被蹂躏得破了皮,好不可怜……现在在他的灼灼目光下两,片微张的小花口微微轻颤不住的翕动,一颤一颤之间几缕浓郁白浊从那娇艳的小花缝里倾泻而出,华玺宸心疼的很,长臂一伸准备拽起之前准备在床边的铜盆里面的湿帕子,准备帮着书书轻轻擦几下再上点药,结果湿帕子刚拿到手里,只觉得胸口膻中位置一凉,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了再不能动弹:“姑娘这是何意?为何要点住我的穴道?”
书倾墨趁着华玺宸分心,直接凝神伸指点了华玺宸的膻中穴,这一点也耗尽了她小半气力,同样也是香汗淋漓的她现在浑身酥软,她气喘吁吁地使尽全身气力将趴在她赤裸娇躯上的臭书呆给推到一边,看到自己身上原本雪玉凝脂般的肌肤上面开满星星点点初绽桃花,她又气又恼地直接伸手一把扯掉华玺宸床上悬挂着的墨青竹叶床帐纱帘裹在身上。
她试探着伸脚下床,浑身酸痛无力的她小小的金莲脚丫刚一挨到雕花脚踏上就觉得腿酥脚软,差点就踉跄一下跌倒了,华玺宸急道:“小心……”
书倾墨从小习武身子强健,虽然现在身子酸痛的要命可也不至于真的跌倒,听见华玺宸的关心她回瞪过去一眼:“不用你这登徒子大坏蛋关心,你轻薄我欺负我,无耻下流,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要点你穴……不要脸,大流氓!喂,臭书……臭流氓,我衣服呢!”
华玺宸看着书书,她一身青竹纱幔裹身,如此贴身的裹缠隐隐绰绰的可见一身sū_xiōng细腰翘臀的玲珑浮凸,还有她瞪得这一眼丝毫没有震慑力,因着她眼圈红红的,长睫上隐隐还粘着细碎的泪珠,恰似一枝梨花春色带雨,宜怒宜嗔的眸光流转,不由就让人联想起了昨夜和刚刚的春情缱绻纵情疯狂,华玺宸心念荡漾,下身半软疲物又开始充血肿胀有挺立抬头之势。
他不自在极了,眉眼乱瞟,说话也有点结巴起来:“姑……姑娘的夜行衣……在书房,不过因为昨晚……衣衫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有的地方还被扯破了,似乎也……沾染了……一些脏污,姑娘应该是穿不了了……而且,就算姑娘不嫌破不嫌脏的,现在天色渐明,姑娘一身夜行衣似乎也不太适宜出现在街头吧……”
书倾墨也看到了全身赤裸的华玺宸胯下那还算粗粗长长的物什好像又要翘起来了,她急忙伸手扯着那快掉到床脚的锦被扔了过去盖住华玺宸腰下位置,眸色也是飘忽不定,耳根滚烫。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若是在不回家可能就要被丫鬟发现她夜不归宿了!她强忍腿间不适转身去寻华玺宸放置衣物的厢柜,随便扒拉出一件想套在身上却发现又宽又大,袖子里找不到手,衣衫下摆也都落在地上一大截,浑似一个唱戏的……书倾墨找衣服又不顺心,烦躁起来又想到自己就这样失了清白,眼眶又红了起来,语带抽噎:“下流胚,不要脸……你快遮一下那你丑不拉几的那什么……哼,什么丞相公子,什么状元郎,什么谦谦公子,就是无耻!下流!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全都没有了,你下流,龌蹉!”
华玺宸瞧着书倾墨小脸闷闷不乐又要落泪,心中不落忍,出言提醒:“姑娘,看你的身形是穿不了我现在的衣衫的,左手边第一个厢柜中有我少时的衣衫,虽然旧了些许,但想来姑娘穿着应当是合适的……”
他不想自己在书书心里是这样一个下流无耻的形象,更不想书书恼她恨她回家就要退亲,他想把对书书的满腹心意倾吐而出……等等,他不是不可以!
心念一动计上心来,华玺宸继而斟酌开口:“姑娘,你别哭,也没气……虽然昨夜是因为你对我下了春药,可你我已成敦伦事实,在下便绝不会不认账的!我华玺宸既做了此事损了姑娘名节清白,不究情由,不问出身,如在下刚刚所言,我华玺宸会负责,会娶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娶你进门,我华玺宸愿意娶你这位不知名的梁上小贼为妻的,愿意为你放弃我已经定亲的将军之女,放弃我从小便一直爱慕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