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的百纳底布鞋沾到沙滩潮湿的沙子,一个古铜色的强壮男人从大海里钻出来。他的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肩头,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海水沿着他性感的肌肉线条流淌,粗糙的麻布裤子紧贴在身上,裤管挽起露出一双赤足。
“老病鬼,老子回来啦!”他欢快地踩着水扑向干净整洁的船医,满身海水毫不客气地蹭了船医一身,兴奋地道,“这回遇到了博西国使者的船,他们带了好多红色的酒,还有假水晶,咳咳咳……我没病!苦死了,不喝!”
葛昏晓不理他的挣扎,确保准备好的药汁全部倒进张妄的喉咙里,才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混着沙子的海水:“这次没受伤?”
张妄嬉笑着张开手臂转了个圈,连个小擦伤都没有。
他□□的上半身健壮如同海外人推崇的神明,海上烈日晒出的古铜色脸庞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曾经威严不可直视的双眼闪烁着孩子般简单而明媚的笑意。
当年他们来这里看海,灰白的沙地和时不时涌上沙滩的海水,以及那遥不可及的海平线,都是皇宫里从未见过的奇景。
连续七天在蹲在集市里听老海贼讲海上故事的张妄最终决定奔向大海,而对神秘植物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