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对他全身心的依赖。
乔贵默默地烧水做饭,这次出门炊具带的齐全,自家公子本就是个精细人,更何况还有瓷娃娃一般的小姐,这吃穿住行就不能太马虎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亲昵趴在老爷怀里的小姐,和满眼宠溺,不时亲吻小姐眉梢眼角的老爷,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事实。
昨晚公子把他叫到书房开口便是……
“乔贵啊,你跟我几年了?”
从公子到京城读书,他便一直跟着他,如今已有五年了。
“五年。”他心中颇为忐忑,难道因为他白天多看了小姐几眼,公子要找他算账?
“你可知这次我回乡成亲娶得是谁?”
“自然是小姐。”小姐并非公子亲妹妹,他是知道的,果然是介意他偷看了小姐,公子心眼可越来越小了。
“很好,那你可知还有人要与我同娶妹妹?”
“同娶?”这他还真不知道,也从未听闻。
“我家乡俗,女子可不外嫁,留在家与父兄一同生活,亲卿既不是亲生,自然是要迎娶,所以,是我们一家四人同娶亲卿,你可明白。”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是……四人?公子是兄弟三人,难道……
刚刚看老爷和小姐同住一屋,他便觉得疑惑了,原来竟是这样……
“明白了吗?”季仲迩又问一遍。
乔贵点头,“明白。”
季仲迩看着他,“你还不明白。”他打开桌上的小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锃亮的银锭子。“当然,我是希望你明白的,你如果实在不明白,这些银子你拿走,我会给你找个好去处。”
乔贵急了,咚地跪下,“乔贵虽蠢笨,但这次是真明白了!”
“好,你说你明白,若是以后又做出些不明白的事,你可知后果?”
“知道。”公子对他恩重如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行了,起来吧,又不是真要赶你走。”
乔贵站起身,季仲迩也站起来,“休息去吧,明儿一早还要早起,桌上银子也拿走吧。”
乔贵垂头小声道:“我不能要。”
季仲迩莞尔,“你以为你多值钱啊,匣子下面都是空的,你姐出嫁,算是我给添的嫁妆了。”
乔贵傻了,拿起一锭银子,下面果然是空的,他家公子已经心情愉悦地走了。
现在再看自家公子,下午上路便钻上了小姐的马车,手上还拿着只红匣子,直觉他又要算计人了。
25.不生气了,我的大宝贝给你玩
亲卿对二哥拿来的一对喜服人偶爱不释手,纯手工缝制的娃娃,五官细致,憨态可掬,与她和二哥竟有七分相似,更妙的是连头上发冠与身上的喜服都精美无比,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师娘亲手做的,赶着今儿天没亮送来的,估计是熬夜赶着做的。”
亲卿感动地不行,她之前总往书院给二哥捎东西,听二哥说师娘对他很好,就顺便捎了些自己做的香油啊,香包啊给师娘,师娘很喜欢,还回赠她一些小玩意,亲卿也很喜欢,俩人还经常撇开二哥书信来往,也算是忘年闺蜜了,这次都不能去拜访。
“下次一定要去看她,好好谢谢她!”
“嗯,师娘也想见你,一直念叨,说这次成亲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进京看看她。”
亲卿摸着娃娃,点头,“应该的,我也有礼物要送她呢!”她早准备了一套shú_nǚ情趣内衣,不方便寄,想要亲手交给这个师娘,看看她的表情,据说二哥的师父可是位相当古板的老学究呢,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亲卿这边脑洞大开,季仲迩这边已经跟爹爹开始了交流,“爹爹,我想亲卿成亲后,先随我回京。”
的确是有这个必要的,老二一直独身在外,他们看顾的少,如今他正是关键时期,身边确实需要人打理。
“回去跟你大哥商量一下,他同意的话,让老三也跟你们一起回京,也有个照应。”
季仲迩知道这事基本上就是成了,点头,“我会跟他商量的。”
“你们在外还是要小心,亲卿的身体毕竟不同与常人,切不可大意。”
“我知道的。”
亲卿一个回神,父子俩已经达成了共识,在外赶车的乔贵望天,如果他没记错,那对喜服人偶从书院带回状元府,已经好多天了吧……
一路顺遂,基本都能赶上驿站旅馆夜宿,偶尔外宿的天气也是晴好,并不难熬。
亲卿和老二睡马车,其他人升起火堆围着睡,倒也不冷,亲卿也想这么睡,奈何没人允许,只能乖乖睡马车,还好还有个老二陪着。
“……嗯……哥哥,不要……不行了……”
“……宝贝儿,乖……一会就舒服了……”
二哥从小就是学霸,没想到在房事上学习能力也特强。他耐心细致地舔舐亲卿身体的每一处,从耳朵开始,舌尖由耳廓滑向耳垂,感觉到亲卿的轻轻颤抖,他启唇将耳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研磨,亲卿果然抖地更厉害了,他轻笑一声,舌尖转而钻进耳蜗,沿着耳蜗打转,亲卿全身绷紧,只能发出急促地喘息声。
“宝贝儿果然全身都是宝啊。”真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车厢里密不透风,昏暗无光,亲卿小猫似的低吟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全身都被老二用口水洗礼了一遍,他的舌头又软又烫,一路舔咬吮吸,留下一串濡湿的印记。亲卿被折磨地泪水涟涟,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