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护法无奈:“教主莫忘了此行所为何事。”
宫教主一边打着圈地挑逗李护法的身体,一边笑着说:“当然是寻一良配,为我辰天教传宗接代。”
“教主……唔……此言差矣。”李护法气息不稳,喉咙里的喘息粗重几分,却仍是坚持着一本正经地劝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教主……唔……既然已经决定寻一良配,自然应当……应当……”
宫教主歪着头,盯着李护法隐忍的眉峰,乌黑低垂的眉眼,心头的火苗一阵阵往起蹿,眼看就要烧成一片火海,他耳朵里哪里还听得到李护法说什么,只知道往前凑,一手撑在软榻上,膝盖抵在李护法结实的大腿内侧,像探寻密林的小孩子一般一脸天真纯良地凑近李护法的脸。
突然,马车猛地颠了一下,宫教主的嘴唇结结实实地撞在李护法的牙齿上,疼得他一个激灵,顿时捂着嘴低下头去,小鸟般地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