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深一点……”
娇滴滴的呻吟带着几分不满的催促,谭宗南沉了脸。
他本念在她不同于那些心思不正的外围,又想着她是第一次,打算循序渐进让她能适应一下自己的尺寸,现下见她如此的不知好歹不识抬举,气的额角直跳,拔出ròu_bàng,一把将她翻了过去,又狠狠肏了进去。
“啊……”宴宁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淹没,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顶在花心,滚烫的ròu_bàng在穴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嗯嗯嗯……好厉害……”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谭宗南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簌簌沉沉,浑厚磁性。
这不是轻佻话,而是事实。他上过不少女人,但却从没肏过这么骚的逼。
又嫩又软,曲折蜿蜒,越肏水越多,越肏逼里的小嘴就像活了起来,热情的吸附着整根jī_bā,舒坦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酒精在体内稀释了一大部分,宴宁的意识已经有了些许清醒,她扭过头想借着月光看清身后的人是谁。
四目相对,两双黑眸,一个深邃,一个茫然。
“你……”话未说出口,人却被蛮横强势的冲击撞碎了心神。
其实谭宗南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只当她在用那如丝的媚眼撩他,掐着她纤腰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道。
穴内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平,宴宁的呻吟从最初的百转千回到了尖锐嘶哑,她啜泣着求着身后不知疲倦的男人,“嗯嗯……不要了……”
谭宗南只是沉默又狠厉的耸动着胯部,将她的哀切婉转撞的支离破碎。
情潮缓缓落下帷幕的时候,宴宁已经神思迷离,整个人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那滚烫的jīng_yè灼了一下,下身无意识的含住了正要抽离的ròu_bàng。
谭宗南喉间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目光暗了一暗,终是将ròu_bàng拔了出来。
他从西服上衣里掏出最后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有些刺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攥紧了手里没拆封的方型锡箔袋。
真是个美妙又操蛋的夜晚。
第3章
和煦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宴宁的脸上。
眼睛适应了光线,缓缓睁开,身旁空荡荡的。
昨夜缠绵的记忆涌上心头,连带着酒精挥发后身体的酸痛也一并来袭,跟别提那初被开拓的隐秘是如何胀痛灼热。
宴宁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浴室,蓬勃的水汽将身体蒸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拿出沐浴露,挤在手心搓成泡沫,涂了上去。
胸前腰间一片青紫痕迹,本该是樱粉色的rǔ_jiān被吸的红肿,细腻柔软的掌心轻轻一碰就疼,两条腿打着颤儿,却还坚强的撑着全部的重量。
情场失意,酒后失身,宴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乱糟糟的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海藻。
出了晚妆大门,宴宁打车回了家。
宴铖去了公司,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在打扫卫生,宴宁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刚倒在床上便接到电话。
“小姐!董事长出事了!”
晚妆酒吧。
窦北灌了一口伏特加,“宗南,听说了吗,谭志国打算收购宴氏。”
谭宗南屈起手指掸了掸烟灰,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他惯会玩这种落井下石的把戏。”
“听说宴铖的女儿现在正挨个去求那些老世家帮忙。”
“想法不错,可惜她还是太年轻,世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凭什么要帮她。”
窦北赞同的笑,随手拿了根烟,有些戏谑道,“宴铖的妻子可是当年阳湖第一美人,我猜他女儿不是长得极丑就是极美,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一点照片都没露出来?”
谭宗南脸上无甚表情,若说美的话……
他淡淡瞥了一眼一楼吧台那个隐秘的角落。那晚的女人倒称得上极美,滋味也极好,可惜再未碰上过。
谭宗南掐灭了烟,移开视线。
这样也好,本来的打算便是yī_yè_qíng,如今互不相识倒省去了诸多麻烦,只不过再碰身边那些女人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宴宁站在宴氏集团23层董事长办的窗台前,指腹摩挲着塑钢窗上的金属材质,目光怔忪的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父亲自杀,公司资金周转不灵,旁边还有个谭氏虎视眈眈的等着宴氏清盘再低价收购。生活泥沙俱下,连风都变得压抑。
宴铖的秘书陆文关掉了窗户,语气凝重,“小姐,银行打来电话,说今天要收掉别墅。”
宴宁背对着他,声音平静,“知道了。”
“财务刚刚核算了全部资产,我们就算将车子房子全部抵押掉,还欠银行5个亿。”
正值夏日,午后的阳光太过耀眼也太过灼热,蒸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股市情况如何?”
“宴氏股价大跌,若再跌下去,我们就可以申请破产了。”
宴宁揉了揉鼻梁,声音有些疲倦,“之前联系的那些世家还没有回复吗?”
陆文嘴唇嚅动了下,最终缓缓叹了口气,“鸿铭科技的谭宗南是谭志国的长子,虽说两人已经断绝关系,但在商场上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那些世家不敢贸然得罪谭氏,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这个。”
长长的沉默后,宴宁抬眸看向陆文,清丽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文叔,帮我联系鸿铭科技的谭总。”
第4章
鸿铭科技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