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魏远就拿了几瓶啤酒,开始独自一人,对瓶吹。
正满心落寞,对面忽然悄无声息的坐了个人。
魏远拧了拧眉,抬起眼睛看过去。
寸头,薄唇,挺鼻,墨黑色的眼,再加上眉角标志性的一道浅淡的疤痕。
我去,不是那个流氓郭寒信还能有谁。
魏远二话不说,把酒瓶一撂就往外走,反正饭已经结过账了,也不怕服务生小姐姐过来追打。
“怕了啊?”身后的人忽然幽幽地吐出两个字,这两个字像有魔力似的,魏远一听就顿住了脚。
“啪”一声,背后传来了打火机的声响,不大会儿,空气里就有了股淡淡的烟草味。
魏远捏紧拳头暗想,这流氓现在竟然还有心思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