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彬眼看着他将桌子抱到后门运输折叠桌的推车上——这个人,就连他整理过的东西都和他本人一脉相承地齐整。
不得不说,盛骁还是挺认干的。
他虽然是个绣花枕头,但是是个实心的绣花枕头,肚子里塞的稻草也是结结实实满满当当的,用料很足。与某些投机取巧耍聪明心眼的浮躁之人相比,任劳任怨、踏实肯干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盛骁搬了几趟桌子,又接过女员工手里的餐具篓。两个女员工合力不一定搬得动的瓷器收纳篓,他能一手提一个,似乎还挺轻快。
被接走餐具篓的两个女孩子空着手跟盛骁一起消失在去洗碗间的门里,有说有笑,仿佛“大地回春,我刚上班”。
沈俊彬鄙夷地心道:长这么壮实,他不干活谁干?酒店请他来吃白饭的?!
他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冷着一张疑似本场活动巨额亏损的脸投入了宴会善后工作。
宴会主管分配了任务,完成自己手头的活儿大家纷纷回了宿舍休息,宴会厅里人越来越少。等到把桌椅都撤出后,沈俊彬回头看看,周围好像就剩下他和盛骁了。
二人各推了一辆推车,把折叠桌卸到了会议室。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