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知着大笑。
“得了吧!”蓝田灌徐知着喝下去半盏茶:“能这样就不错了,那些妞儿都如狼似虎的。”
“你也去过?”徐知着听出潜台词来,立马不笑了。
“人生在世,有些事……难免,你也是会去见识见识的。”蓝田笑道。
“那你有没有?”徐知着发现他比蓝田不淡定多了。
“没有。”蓝田摇头:“我不喜欢那个,花钱买……丢人。”
徐知着呆了半分钟,表情渐渐狰狞,抬爪子把蓝田扑下去:“你这个……”后面半句不知道怎么说了……没节操的男人!
蓝田无论如何都没可能跟徐知着比力量,拼尽全力反抗了一阵子,看在徐知着眼里跟玩儿似的,倒把自己整得气喘吁吁。徐知着把人牢牢地压在羊毛垫子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欢喜地蹭了蹭:“你真好!”
蓝田得意的抬着下巴:“我当然好!”
徐知着笑得眼睛眯起,睫毛密密地遮住了目光。
蓝田最好的就是不折腾,他不会说“我等着看你表现”、“知道错了吗?”、“你错哪儿了?”,他只会敲敲桌子说来,我们坐下来谈谈,我喜欢这样1、2、3;你不能那样1、2、3;清楚又明白。他不会让人忐忑,也不会让人惶恐和不安。徐知着喜欢这样,他虽然最会猜人心思,但也最怕猜人心思。
两个人在窗台上进行不对称角力,蓝田的小腿无意中贴到徐知着腿间,徐知着轻喘了一声,脸上微红,坐正了起来。蓝田略有些疑惑,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徐知着越来越容易动情,但也没这么一挑就起的范儿。
难道?还真是今天让妞儿摸出感觉了……
徐知着像是知道他想什么,视线一碰,脸上又红了一层,低声咕噜着:“你别又瞎想……”
那一屋子美女,你再怎么心里知道是鸡,也是美鸡,有前有后有腰,肤光胜雪,蛾眉弯弯,而且环肥燕瘦任君选择,总有一个让你钟意的,你要说看着完全没感觉,那不可能。只是那点生理冲动还没扑上理智那道闸门自己就泄了,化为一团暗潮浅浅的涌着。
蓝田转了转眼珠,把眼镜拿下来,轻咳了几声,一手按到徐知着胸口,嗓音低柔里带了点饥渴:“客官,你是要打尖呢,还是住店?”
徐知着目瞪口呆,不自觉地往后倒,差点从窗台上栽了下去。
“至于嘛,别这么玩儿不起啊!”蓝田眼明手快地揪住徐知着的衣领。
“你这,就你这……”徐知着巨惶恐:“你这装老板娘也不像啊!”
蓝田乐得大笑:“那我装什么像?”
“将军?”徐知着本想说皇帝,鬼使神差的到嘴边又变了,最近清宫戏泛滥,帝王的形象都凝聚到四爷身上,徐知着一想到蓝田刮出半边禿瓢,心里就是一哆嗦。
“哦。”蓝田若有所思。
徐知着吓得什么都软了,小心翼翼地哄着:“我们睡觉吧?”
蓝田点点头,允了!
徐知着本来觉得这事儿就这么了了,临时起意的一句逗贫而已,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蓝田给他玩儿了个狠的。
这天山折腾得更凶,徐知着甚至被迫喝了点酒,场子里的小姑娘像是忽然知道了还他这么一号人存在,为了向世人证明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开始轮着班的来折腾他。其实那班妞儿要是好好坐着,徐知着还有点意马心猿,可偏偏这么一浪起来,真是什么兴致都没了,你们玩儿你们的,你们别来烦我啊!
好不容易熬过了11点,徐知着就要走,大家便跟着起哄,连喝了三杯酒才放行。徐知着总觉得太晚了,心中有愧,一路忙不迭的给蓝田发短信,让他别等了先睡,蓝田也不回复,急得他心急火烧的,到家都快12点了。
推开门,客厅里一片晕黄,只开了一盏落地小灯。
“回来了!”蓝田压低了嗓子,威严里透着狠劲儿。
“啊,他们那些人啊……”徐知着不自觉地想为自己分辨,一边松领带一边往厅里走,刚刚绕过玄关就愣住了。
蓝田穿了一身松枝绿的陆军礼服,少将衔,他特意换了隐形眼镜,军帽压到齐眉,皮靴铮亮,右腿横搁在膝上,金刀大马的坐在暗处,拢了一身寒光。徐知着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立正了。
蓝田从沙发上坐起,一步压着一步的往前走。
徐知着绷得全身肌肉都僵了,肾上腺素飙升,膝盖发软,虽然站得倍儿直,但总觉得自己在发抖。
蓝田伸出手,白手套束着漂亮修长的手,手指轻轻托到徐知着下颚上,稍稍抬起一些,偏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一点一点的慢慢压下去,吻住,舌尖分开唇,越过牙齿,掠过上颚……几乎要搅到喉咙口。
徐知着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双手紧拽着蓝田的袖子,总算是没软下去,唇分时气喘吁吁,连眼眶都红了。
“你哪儿搞来这么一身?”徐知着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蓝田一挑眉,右手轻摆,马鞭在暗室里划出一道风声,贴在徐知着的腿根上轻轻拍了两下:“立正。”
徐知着刷得站直了。
“一身的酒味。”蓝田舔了舔唇。
“我去洗澡。”徐知着转身就走。
蓝田鞭子一横拦住了,鞭梢划开徐知着的领口:“在这儿脱。”
徐知着紧张得一塌糊涂,心跳得太乱,连手指都在抖,跟着蓝田的指示,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脱开,衣服、裤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