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还有24天。”

“太好了!”贺翌高兴得溢于言表,手舞足蹈地说,“我给弟弟准备了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

徐林枫好奇地问:“你给他准备了什么?”

贺翌却不肯透露半点出来:“这是秘密。”

贺远征皱眉说:“行了,臭小子,别老黏着你妈,赶紧去换衣服吃饭,待会儿要上学了。”

“哼。”贺翌躲在徐林枫后面,狐假虎威地对着贺远征吐了吐舌头,赶在贺远征发火之前,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冲向卧室门口溜了。

贺远征:“……”

徐林枫站在床边醒神,贺翌一走,贺远征就从后面抱住了徐林枫,亲昵地耳语道:“要老公帮你洗澡吗,大宝贝儿?”

“说了别这么喊我。”徐林枫嫌弃地看着他,“你也……啊,你干什么,手拿出去!你够了,你……唔……”

贺远征直接吻住了他,手从徐林枫衣摆中探入,长驱直入地来回游走,迷恋地抚摸爱人光洁细腻的皮肤。

许久后贺远征松开他:“亲爱的,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上班。”

“你就这么开心?”徐林枫无语道。

贺远征装傻:“哪有?”

“……”徐林枫对他习惯性耍赖免疫了,一边拿换洗衣物一边说,“别人都是提前一周才休假,我倒好,直接提前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问题……嗯?怎么了?”

尽管同性生子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但毕竟违背了自然规律,怀孕仍会对母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徐林枫在生下贺翌后,各种各样的并发症接踵而来,头两年几乎与药物为伴。

可贺远征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不能只要一个孩子,所以时隔六年,好不容易把身体调理过来的徐林枫才怀上了小儿子。

贺远征唯恐出现意外,生怕老婆磕着碰着,如果不是徐林枫离不开工作岗位,他绝对会在植入胚胎的那一刻开始,就让徐林枫在家里休息。但现在提前三周放假已经是他能要求的极限了。

贺远征叹口气,虽然他也是无神论者,但最后一天什么的,总让他心惊胆战的。而且清早他又想起……

贺远征从背后抱住徐林枫不让他离开:“要不今天别去了?”

徐林枫见贺远征闷闷不乐,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啼笑皆非地说:“亲爱的,我还有一些工作没交接完。”

贺远征不说话。

徐林枫用像哄贺翌一样的语气对贺远征道:“好啦,那我今天把工作给海伦,争取早一点回来好不好?”

贺远征平日在外,连半点表情都欠奉,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无一不战战兢兢,此刻强烈的反差让徐林枫觉得很好笑。

“你老说最后一天,我总觉得……”贺远征双眼放空,痴恋地吻着徐林枫的耳垂。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拍电影呢?”徐林枫笑着拍了拍贺远征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身体后倾,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别闹了,待会儿你还要开会呢,要不你忙完了去接我?说起来我们部门的同事一直说想见见我丈夫,有这小子之前,他们还觉得我结婚是骗人的。”

贺远征从善如流道:“遵命,徐处长!”

徐林枫:“……你不会真要去吧?可别了,陛下,我跟你开玩笑的。”

贺远征不置可否。

国家安全局离皇宫比较远,再加上徐林枫上班一般会选择绕路,导致他每次出门都很早,餐桌上经常只剩下贺远征父子二人。

贺翌在徐林枫走后,也飞快地擦了擦嘴,抄准备去上学,不过他脚刚沾地,就听见了父亲低沉的声音。

“贺翌。”

“……”贺翌默默地收回了脚,摆正了姿势,“父皇?”

贺远征气定神闲地用毛巾擦手,一边说:“今天下午我去接你放学,然后一起去接你母亲。”

“咦……”贺远征从未接徐林枫下班过,贺翌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噢,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妈妈最后一天上班,他以后就可以在家休息啦!”

贺远征点了点头:“晚上有个音乐会,我请来了他最喜欢的小提琴家……”

“哇,爸爸,是尤金先生吗?”贺翌一下子跳了起来,高高地举起双臂,迈开小步子跑到贺远征旁边把他抱住,“爸爸您真好,爸爸万岁,我爱你爸爸!”

“给我站好了,一惊一乍的,像什么话……”贺远征面无表情地把儿子从身上撕下来,“是尤金,你别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也是给他的一个惊喜,明白吗?”

“嗯,我知道!”贺翌说着举起右手,“我们拉钩吧,爸爸!”

贺远征用大手捋了一把儿子的头。

待老婆儿子都离开了皇宫,这座古老建筑中的最后一抹温情也消失殆尽。

贺远征漠然地换上了军装,大步流星地走向议政厅,生人勿近的气场让所有人的噤若寒蝉——抛开丈夫与父亲的身份,他仍是令外界闻风丧胆的帝国君主,那个传说中的独1裁者。

卫队军官们恪尽职守地在皇帝经过的长廊,在他经过时举手敬礼,以献上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今天除了是徐林枫上班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贺远征与内阁正式交锋的第一天。

废除皇权的议案已经提上了日程,不出意外,在今天的会议上内阁会开始弹劾他,给他列上莫须有的罪名,或者施加其他的压力。

或许今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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