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萧煜成用公筷夹了一块。

嫩白鱼肉散发着微辣的清凉气息,沾着绿油油的葱花,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看了看递到嘴边的鱼滑,又看了看正吊着一双凤眼盯着他嘴巴,恨不能以筷子之身进入的萧煜成。

这家伙别也是个傻子吧。方钰眼神复杂。

见方钰不开口,萧煜成夹着鱼滑在他唇缝间游走,直将那唇瓣弄得油亮亮的,着实勾人的很。看着看着,没忍住喉头上下一滚,空气里赫然响起非常清晰的吞咽之声。

这副样子完全跟看到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恨不得一口吞之的饿狼没什么两样。

感觉自己就是那盘被等着生吞的大餐的方钰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垂涎三尺的样子也不知道掩饰一下。

怕萧煜成下一刻就扑过来,没办法,方钰异常听话地张开嘴,将鱼滑叼在嘴里。希望某人老老实实进行投喂工作,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然而现实很残忍,萧煜成没有直接松开筷子。

等方钰就着筷子把鱼滑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后,萧煜成动动手指,快准狠地夹住那一闪而过的红艳艳的小舌头。

方钰,!!!

这个傻逼,幼不幼稚。

萧煜成笑了几声,在方钰彻底脸黑之前,把筷子撤走,然后夹了另一样菜。

起初一个喂,一个吃,还挺和谐。直到萧煜成夹了一根烤得油光滑亮,散发着热气的热狗。辅以萧煜成别有深意的眼神后。这热狗就不是热狗,热气也不再是热气,那油……嗯,也不再是油。

方钰突然有点儿get到以前曾看的某本小说里一段很深奥,富含道蕴的话: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山又是山,水还是水。

特么的他宁愿get不到好吗!

萧煜成伸舌头慢慢舔过唇角,眸底暗流涌动的黑色就是他的野望。

总之,一句话,下流得一逼。

方钰快顶不住了,看也不看热狗,高冷地瞥过脸去,“我吃饱了。”

萧煜成一手撑桌,一手拿着贯穿热狗的筷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乖,把它吃了。浪费粮食多可耻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大人哄着吃饭嘛?”

方钰站起身就走。

萧煜成挑挑眉,长腿一伸,把人重新勾回来。

方钰眼疾手快,撑住桌沿才没有跌到萧煜成怀里去,而那根热狗就正好杵在他嘴角,留下一团油。

“看吧看吧,叫你小心些。”萧煜成调笑着,拿过纸巾准备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嘴里突然被硬塞了一个圆滚滚滑溜溜的热狗进来。

热狗不烫,但那种塞满口腔,被油水味道充斥着整个味蕾的感觉瞬间霸占了感官。

方钰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着自己黑化的速度。

萧煜成笑得很欠揍,“怎么样,好不好吃?”

方钰闭上眼再睁开,气质幡然一变。眉梢轻佻,眼尾媚.色尽显露无疑,一双明眸潋滟如春水。

他抬起头,缓缓把吞进去的一半热狗露出来,与此同时暴露的还有那灵活红艳的软舌。

直至快露出热狗顶端后,方钰双唇收拢,包着那一点儿热狗尖儿吸.吮,发出zi的一声响……

萧煜成手一抖,热狗啪叽擦过膝盖掉在地上,他眸色幽深,压制着粗气,“我们不吃热狗了,吃别的。”

像是福至心灵想到什么,萧煜成挤开椅子直奔卧室。出来时,他的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眼罩和一条镶红宝石吊坠,成色非常艳丽,如鲜血凝成。

方钰拿纸巾擦嘴,“我要回房了。”

“别啊。我刚才想到能治你病的办法了,要不要听?”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来试试,先把这个戴上。”

盯着黑色眼罩,方钰如临大敌。他深吸一口气,尝试把眼罩蒙在眼睛上,可就在视野突然全黑的下一秒,他惨白着脸把眼罩扔出去,撂下三个冰冷的字眼,“我不戴。”

萧煜成愣住,不知道方钰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不会……怕黑吧。”

方钰冷冰冰扫了萧煜成一眼,转身回卧房,顺手又把门反锁上。不过等到萧煜成拿着钥匙开开门闯进来,他才想起萧煜成作为别墅主人,不可能没有钥匙。但萧煜成拿眼罩过来,着实碰到了他的底线。

被子一掀,方钰整个人团进被窝里。

之前方钰每晚都必须开灯才能睡着时,萧煜成就有些疑惑,那时候他只以为是方钰的睡眠习惯如此,但从刚才摔眼罩的情形来看,这多半是有些心理疾病。看来这病得有点儿重。

对于这种心理病,一是慢慢养,慢慢开导。

可惜这种温水煮青蛙不是萧煜成的风格,而且,这种见效慢也就罢了,但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来淡化的行为都是在逃避。他不喜欢逃避,更喜欢去一力破之,怕什么那就直面什么,直到彻底不怕为止。放在之前,萧煜成怜惜他,心疼他,不想这么逼迫方钰去克服。

现在不行。萧煜成莫名有一种紧迫感,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方钰随时随地就会消失不见一样。这种紧迫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夜不能寐,让他暴躁,让他不安。

再看方钰缩在被我里像个鹌鹑,萧煜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升起一种无处着力的无奈。

有萧煜成在,方钰哪能睡得着,只是等了等,对方一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不得不伸出头,用一种“你这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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