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三日,叶云尧被请进去喝了半杯茶,一杯都不到,就出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秦意之急匆匆的问。
“本来相谈甚欢,但是一听到你的名字,他就将我赶了出来。”叶云尧对他说,恰在此时,有人路过,叶云尧紧张的将秦意之塞在了茂密的芭蕉叶中,把秦意之身形遮的严严实实。
待那些人走近,他发现,被簇拥之人,为修久澜之子,修翎。
一路见修翎进了书房,叶云尧的眼神就未从他身上离开过,秦意之在旁戳戳捣捣了半天,他都没有将视线收回来。
这是第一次,一向面瘫的叶云尧会对一个人注意这么长时间。
“你怎么了,叶九?”秦意之也伸个脑袋去望,结果只看见了一群人的后脑勺。
又盯着秦意之看了半天,叶云尧摇摇头:“没什么。”
也不知几顾茅庐了,修久澜都没有松口的意思,照样将他二人拦在外面,理都不理。
秦意之逼不得已,只能道:“你若不见我,你信不信我立刻将你这房子给烧了!”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叶云尧拉都拉不住,就这样见他一把火将修久澜最爱的那株兰花给烧没了。
那一片焦黑熏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