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萌道:“寒鸩,那是什么?从何处可得?”
大夫道:“相思剑,索长恨,自有双独归寒鸩。所谓的寒鸩,迄今所知,可得者也不过相思剑与长恨索中,若能两者得一,想必,你师父的毒,可以解开。”
祝萌浑身一震,目中浮上些戒备:“你……”
大夫全似没事人一般,只一双眼睛,仿佛透着星光:“流传世上的相思剑,剑刃,便为寒鸩所淬,也只有相思剑,能够救你师父。”
相思剑便挂在时无久的背后,然而,此物向来牵扯众多,这人又不知好歹……如若,他恰巧觊觎相思剑,那该如何是好?
“我听闻那七种武器的歌谣,轮到相思剑一句,该是‘相思剑,索长恨,双双独独都愁闷’!你说的寒鸩,我却从未听过。”
那大夫道:“如若人人听的都是真诀,七种武器流传不止百年,怎么百年之间,竟无人窥探其秘?”
祝萌抿唇不答,神情却仍是戒备。
那大夫便道:“你若不信我,你师父,可要受苦了。”
祝萌皱眉道:“你……你是不是故意等在这里,早有预谋?”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