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妄尘你身上的伤……”江余清看到妄尘领下露出的一道鞭痕,心中一痛。
“无妨,”妄尘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后,从包裹里翻出一件没有纹案的木兰色的幔衣穿上,“昨夜已经上过药了。”
说到这个份上江余清当然知道,那为妄尘上药的人是谁。可当他脑海中一出现妄尘赤裸着身体任由那红衣厉鬼一双手沾着药膏肆意抚摸的模样,江余清心中的妒恨又忍不住强了几分,就连白日里被这城中阵法压制的魔气也在胸中不安分的翻涌起来。
两人来到王家,只是站在门口就感觉到了与昨日的不同。
虽说王家一直有种萧瑟之感,可昨日这家中至少是有一位掌着大权的家主坐镇。而今日,偌大的一个王府已然成了无主之地。
门前没了守卫,就连那写着奠的白灯也落下一个关在墙角被里面的烛火烧了大半。
无须有人通报,妄尘与江余清两人便走了进去。今日府中下人大多都散了,只留下不到十个仆从,也都是历代侍奉王家的老奴。
循着昨日的记忆,妄尘他们到了王婉招待他们的前厅。
只见府中前厅中摆着一口棺未合的棺木,一个身着白衣鬓角别着一朵白花的妇人正跪坐在棺前,双手合十似是乞求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