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就远去了,他得到的是优良的教育和友善的对待,过去仿佛都被抹去,虽然他心里知道过去是绝不会被抹去的,但至少他一直表现的像是过去被抹去了一样。
可现在,被楚天磬一只手按在木栅栏上,被锁在木栅栏上,上半身探出阳台,依靠着那只令他处于险境的手保持着安全,那种被掌控、不安定、仿佛自己还十分年幼和脆弱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手紧紧抓在木栅栏上,他的腰侧还别着一把手枪,可他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在楚天磬的手下瑟瑟发抖,祈求楚天磬千万不要松开那只手。
别墅的二楼不算很高,但有人走路摔了一跤磕着后脑勺就当场殒命,他现在头朝下,谁知道就这么摔下去会不会丢掉性命?
他可不想把活下来的希望寄托在铐住他的脚铐上,寄托于这栋别墅和他所买的脚铐的质量上,尽管他心里清楚无论是木栅栏还是脚铐都足以支撑他的体重,可死亡的恐惧是如此接近,他的头甚至还处在眩晕和疼痛里。
“大、大少爷,”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如此虚弱和无力,简直像是多年前他深痛恶觉的那样,“请您、先放我下来。”
那个掌控了他性命的人却仿佛觉得很有趣似的,带着笑意说:“我喜欢这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让楚泰宁叫我过来,是想做什么?”
张高岑说不说话来,因为他要说的话只能让大少爷更生气,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楚天磬等得烦了,就抓着他又往外挪动了一点,甚至张医生的屁股都探出了阳台,更往下掉了。
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的绝望笼罩住了张医生,他脱口而出:“我让您过来,是想把您锁到地下室。”
“然后呢?做什么?”楚天磬紧跟着问了一句,还没等张医生说话,就自顾自回答了,“我问你做什么,你不就那么一点小爱好。”
他指的是地下室里那些崭新的工具,想到张医生把所有工具都换了新的,他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自得感……大概是心里知道张医生这人冷酷无情,所以一旦张医生稍微表现出一点对他的在意,他就有种诡异的受宠若惊。
这么想着,他的气也小了一些,心想你早就知道这死变态是个死变态了,还有什么事是死变态做不出来的?
一边想着,一边把张医生往回拖。
为了让张医生的身体更多地伸到阳台外,他这时候是用一只手抓着张医生大腿的,把张医生往里面拖,动作粗鲁的,就难免碰到张医生的胯下。
一般情况下这一点点的触碰不算什么,但这一次,楚天磬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在巨大的震惊中,他鬼使神差般伸手摸了上去。
是的,他一开始的感觉没错。
张医生硬了。
第14章在阳台上操倒吊上半身到阳台外的张医生,操到张医生失去神志,nèi_shè第一发
天色虽然黑暗,张医生的上半身也吊在阳台外,但靠着视频,楚天磬还是轻易地看到了张医生脸上的表情。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薄唇崩得死紧,已经被他抿得发白。他轻微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恐惧,但无论是出于什么,他现在无疑都十分脆弱。
“你现在可真难看,”楚天磬说,说完了才补充了一句,“虽然我看不清,但猜也能猜到。你恐高吗,张医生?还是你怕死?”
张医生半晌才回答了:“……大少爷,请您……让我下来。”完全不顾忌自己硬起来的ròu_bàng还在楚天磬的掌心。
“不。”楚天磬说,“看你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他算是好奇心非常重的那种人,但同时又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好奇,哪些事情不可以。像是穿进了自己才写了大纲的新文,还附带了神奇的外挂这种事,他就完全不会产生好奇——不管是有什么高维度的生物在操纵他也好,还是他现在正处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也好,甚至这只是一个梦也好,反正以他的能力完全没办法解决,既然不能解决,那就不解决好了。
不然怎么办?全世界稍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武器被制造出来就注定会被使用,因此核武器被造出来那么多年,就像悬在人类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总有一天会让人类自食苦果。那又如何?问题看出来很容易,很简单,可是能解决的注定只有一部分人。
不能解决的索性假装忘记问题好了,不然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不好好生活了吧?
这么想着,楚天磬就叹了口气。
然后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张医生身上,稍有些心不在焉地隔着裤子搓揉起张医生的ròu_bàng来。
张医生穿了一条纯棉的裤子,就是那种日式的布裤,宽松,布料稍微有一点粗,但是粗的很合适,上手揉起来手感非常舒服。楚天磬不急不缓地揉了一会儿,张医生就这么面朝上地躺在阳台的栏杆上,整体呈现出标准的n形,上半身被倒吊着,下半身则正常地脚朝下。
这姿势显然不会舒服,被迫向后弯曲的腰会感到疼痛,被迫因为重力下坠的头会拉得脖颈疼痛,紧张地绷紧了的背部肌肉和手臂也会感到疼痛,而头朝下会让张医生的头部充血,那绝对不是一个舒适的体验,尤其是在他才刚刚被重击了太阳穴。
两次。
老实说,楚天磬下手挺没轻重的。他在最近的生活里完全适应了日常需要用的力气,像是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