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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三闯冲霄襄阳王阴谋终付水 二命相替白玉堂情意始已终
且说襄阳王府内,邓车他们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千岁爷,既入鬼月,阴气尤旺,恰逢今日月明更甚,最适摆阵啊。”
襄阳王仔细思考了许久,忽而心头又觉不安道:“前些日子似有人来探过我府,这当口再来这一出,难免不打自招啊!”
“千岁爷若如此担心,何不来一投石问路之计?”
“投石问路?”
邓车点头道:“如今难保有他人蓄势待发,只待我等开阵,倒不如暗自先去惊他们一惊。”
襄阳王在朝廷之中翻云覆雨,手段了得,自然懂得邓车的意图。
“兵贵神速,我们且压了那一头,到时候便可杀包黑子一个措手不及!”
“千岁爷果然英武。”
邓车暗笑着,静静地把手头的那本《继阵图》给放到了怀中,心中且道这襄阳王若是没能举事成功,好歹这书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继阵图》虽薄,但集合许多上古阵法,于邓车这散修之人而言,最是合适。
几人各怀心事,却不知互相也早将对方算计其中,于小人奸臣而言,这般甘如醴的关系倒是恰好。
白玉堂将怀中的阴阳环拿出来细细看了许多遍,越看越是喜爱。阴阳环他本也是有的,如今有了这个,旧的那个早不知被他扔到何处去了。
手指自那环上的花纹处小心抚过,发觉上头尚有些木屑,想来是那展昭后头刻的。
“也不知那蠢猫晓不晓得送这玩意儿的意思……”
白玉堂心里头揣测着那展昭的心思,不免几分庆幸的同时,却又想自己那展大哥为人向来老实,或许送这东西也是无心……
思来念去,在床上滚了几滚还是睡不着。既不想把这东西压坏了,却又舍不得离身,百般纠结之下,月都上了梢头,白玉堂的精神却依旧好的很。
几番折腾下来,好容易有了些睡意,结果外头却传来雨墨一阵惊呼:
“白五爷,不好了!颜大人出事了!”
一语惊得白玉堂睡意全无,即刻爬起身往颜查散的书房赶去,一路上脚步匆匆,只来得及稍稍询问了雨墨一些事情。
“当时大人在房中案宗,不知怎的忽然睡了过去,小人只当大人疲了,本想叫大人回房歇息,结果唤了大半时日,大人却一丝反应也无。”
落魄阵已开!
白玉堂心下大惊,未料得这奸王动手竟是如此之快。
房中,公孙策和包拯皆在,原来只有这颜查散一人中了招。
蒋平亦是被从睡梦中匆匆唤醒,身上披着一件外衣替颜查散正在守魂,一时众人都在颜查散房屋内外集合着了。
“夺人之魂首先需得取人贴身之物,血肉亦是最佳,既则需要知晓对方生辰八字,最后亦是最关键的一步,便是需得靠近此人。”
展昭虽不擅咒符之术,但也知晓这基本的道理,四下一扫不见白玉堂,心中便开始发急。
此时雨墨倒是恰好进了来,展昭赶紧问道:“五弟何处去了?”
雨墨一愣,怔怔道:“五爷说要换身衣服,来这的半道上便又回房去了。”
公孙策听得大急,不由失声道:“坏了,便不该留五弟一人!”
雨墨一听不觉已出了事,那双眼睛眨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五弟对那八卦起阵之术不过才登堂,定是知晓有人靠近过颜兄,即刻出去追了。”
公孙策话音才落,外头便传来侍卫的叫喊声,说是抓住了一人。
几人慌忙开堂传讯,只见得五花大绑上来的是一个矮胖的大汉,满脸胡须,灰头土脸的样子倒很是难堪,但见得官爷却也不怂,死活不肯下跪。
公孙策上前问他的名字,他反而声音洪亮地回答道:“俺号钻云燕子,又叫坐地炮申虎,几位大人抓我作甚,俺就是夜行而过罢了。”
公孙策听得气极反笑道:“自巡抚衙门夜行而过?你这人倒也好兴致。”
包拯也懒得同他多话道:“是何人命你而来,还不赶紧招来!到时候若是上了刑,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便是问不出其他来,光是你夜闯官府这条就能治你重罪。”公孙策不知白玉堂安危,心下也是着急,只等快些问出个门路来。
包拯清名在外,沉下一张脸的样子更是叫人心生惧意,眼看着似乎真要动刑,那汉子倒是老实了,几下就把事情给吐露了个干净。
“邓车引的我到这儿,说只要闯了巡抚惊了你们便好,其他俺真的一概不知啊!”
见得此人着实老实,又交代了自己投奔襄阳王的消息,还有襄阳王最近抓捕乞儿的事后,包拯也暗自信了几分。
“这邓车恐怕正是要乱了我们的阵脚,这申虎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公孙策皱眉叹道,又问了白玉堂的消息。
“俺正准备即刻走呢,结果才出墙就被人拿石头给砸中了穴道,那人倒也不久留……”
而后这申虎又是一通抱怨不该信那邓车的鬼话,结果被人给当了冤大头。
“是了,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