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笑而不语，起身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
在走过立柜的时候，今晚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女警、察突然开口：“远先生，你的家里收拾得好干净啊。”
她的目光扫过立柜里摆放得异常整齐的物件，笑意盈盈地拿起架子上的照片看了看：“这是您和女朋友的照片吗？”
远洋笑了笑，一步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照片，把它按照原来的样子重新摆回了架子上，位置分毫不差。
然后他回答：“是的。”
女警、察看见他的举动，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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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洋的家里出来后，开车回警局的路上几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的女警、察才悠悠地叹了口气：“这个案子破不了。”
是陈述句，而且她的语气很肯定。
为首的男警、察没有接话，开车的暴躁警、察却嚷了起来：“为什么破不了？我敢跟你打赌，那小子就是犯罪嫌疑人。多派几个人盯着他……”
女警、察扭过头来，对上后视镜里他的眼神，冷冷地打断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