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了饭,沈长君想让江柳在家里休息一天,江柳摇了摇头。
昨天已经休了一天,账本不知道堆了多高,今天若是再休,那可得有的忙了。
没办法,沈长君只好依了他,将他送到了独家食肆的门前就走了。
来到图书馆,其他人已经到了,都在等着他开会呢,沈长君忙道:“不好意思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这方刚要开会,宫里就来人了,宣朱玄耀、何靖远、卢志鹏三人进宫觐见。
宫人来的很急,让他们速速进宫,三人一脸懵c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来得及问就跟着宫人走了。
到了皇宫直奔金銮殿,皇帝正在大殿的上方坐着,丞相和太尉等人都站在下面。
朱玄耀三人来到大殿之后就跪下给皇上行礼。
皇上让他们起来回话。
三人起来之后,才看见大殿的正中跪着一个人,这人看不着脸,也不知道是谁。
皇上开口道:“魏侍郎,你将刚才与朕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魏侍郎,户部侍郎,魏纵。
魏纵道:“是,昨日我儿魏庭与好友去青禾西苑听戏,可不知因为什么与人发生口角,竟被人活活打死了,有人看见将我儿打死的人就是七皇子还有何侍郎之子、卢尚书之子,求皇上为臣做主啊,我儿就算有错,可罪不至死啊,皇上,呜呜呜呜。”
皇上道:“你们三人听到了,可有此事。
三人听后面面相觑,死了?不能够啊!
朱玄耀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可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告状的事他经历了不知多少,于是道,“父皇,请听儿臣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昨日儿臣与靖远、志鹏还有其他的几位好友去青禾西苑听戏,去之前定了一处雅间,天字一号,是靖远前日就定下的。”
本来我们已经到了那里准备听戏了,谁知,有一群陌生人来了,非要坐天字一号,还很是嚣张,他们先是想让侍者将我们赶出去,侍者不应,他们就在门外喧嚷起来。
“他们在雅间门外喧哗吵闹许久,儿臣都没有理会,有一人还自称是儿臣的爷爷,要儿臣出去拜见他,可是儿臣的爷爷明明已经西去了呀,所以儿臣只当他得了疯病,在说疯话,并没有理会。
“却不想,那人竟撩了儿臣所在雅间的帘子不说,还介绍了陈御史之子给儿臣,还说这陈御史之子是儿臣惹不起的人,让儿臣速速让出雅间。”
陈御史之子,儿臣并没有见过,也无法断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儿臣端看他的举止行事可以断定这人不但没有疯病,胆子还挺大,见儿臣不让之下竟然对着儿臣动起了手,儿臣总不能站着让他打,于是便和靖远,志鹏一起将他教训了一顿。”
“儿臣下手虽重却并未致死,后来三哥到了,化解了两方的争执,儿臣这才知道,那的确是陈御史的儿子,后来陈御史之子就将人带走了,之后的事,儿臣就不知了,难道那自称是儿臣爷爷的那位是魏侍郎的儿子?”
堂上一片静默,魏侍郎也一头冷汗,这,这……这怎么跟他知道的情况不一样?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不是他被人当枪使了。
皇上道:“魏侍郎,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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