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九岁的孩子,理所当然地被激怒了。
“和您有什么关系?”伏见轻嗤:“还是说,你很想让你妻子的弟弟喜欢上一个男性?”
他受够了这个男人一脸的冷淡,明明八田是他的亲人不是么?为什么要将八田一直推向他的身边?
“估计美咲是没有喜欢上某个女性的那一天了。”景渊耸肩:“你知道的,他一见女生就控制不住地害羞,甚至害羞到说不出话,走不了路。”
伏见无语。
“努力吧少年。”
镜花水月巴不得这两只快一点在一起。而且说实话,相比于别人,还是一颗心全部挂在美咲身上的伏见比较适合。
虽然这孩子独占欲强了点思想扭曲了点,不过他确实唯一一个能够真心对待美咲的人。
望着施施然远离的某人,伏见疑惑地想了想: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难不成只是来提醒他要快点将ki追到手?
开玩笑呢是吧。
***
“该死的你给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镜花水月正在咆哮,而门内,施展了隔音结界的景渊正从床上爬起来,身边的睡着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纤瘦的少年。
好吧昨天滚床单了来着,毕竟很久没有泄他也很难受的。
镜花水月对自己主人的节操不抱有任何期望了,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个还是夫妻,谁能告诉她,哪家的夫妻能像他们两个这样!丈夫找别人滚床单妻子居然还给放风!!!
放你妹的风啊!镜花水月抓狂。
“黄金王那个老头子来了你丫的赶紧给老娘洗洗滚出来!”
撤了隔音结界的景渊皱了皱眉,然后将熟睡的少年洗去了关于他身份的记忆,招出了几个暗卫,示意他们把少年送走。
至于暗卫怎么想他和镜花水月,景渊表示完全无压力。
黄金之王一脸铁青地看着穿着浴袍头还滴着水的景渊,还有他身边散着暴躁气息的镜花水月。
他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黑之王一副刚刚泄欲完毕的样子?他身边的是他的妻子吧?看起来不像是刚经历过某些事情的样子啊……
啊哈哈果然是大家族的秘辛么?
“有事么?”看着面色不好的老人,景渊无所谓地拿起毛巾擦了擦头。
黄金之王的脸色更不好了。
“威斯曼有些……不对劲。”沉吟了一下,黄金之王缓缓开口。
他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这些年,黄金之王和景渊的联系还是很密切的,两人的关系虽然不算是很好但也差不多,所以有些事情黄金之王和景渊说起来毫无压力。
“需要我帮忙么?”
“需要。”年老的中尉将一张照片递了过来:“这个人是威斯曼变得奇怪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人。”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查?”
黄金之王没有说话。
景渊很好奇是不是这老头子太懒了所以将事情推给了他?
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熟悉,是那天景渊在苇中学园办公室里看到的少年。
“好吧,事情弄清楚了我会去找你。”
和老爷子说话,景渊一点也不知道客气————当然,他也不需要客气。
黄金之王再次面色铁青的离去,镜花水月在后面笑得断了气:“哈哈哈哈他他他好可爱~~~”
天知道刚才看到景渊一副刚刚‘老子刚滚完床单还不是和自己老婆滚的你有意见?’的样子,黄金之王会脑补成什么。
果然悲剧别人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呢~至于浅仓家的名誉那种东西,啊哈哈能吃么?
“伊佐那社?”镜花水月眯了眯眼:“看来那个身体里显得有些奇怪的灵魂就是威斯曼?”
“那现在白银之王身体里的是谁?”
“无色之王?”
想到前些日子十束多多良的被杀事件,景渊终于将事情串联了起来。
恐怕原本无色之王的载体是伊佐那社那名少年,杀掉十束多多良的那个人也是无色之王。见到白银之王后不知因为什么,两人的灵魂互换,然后白银之王变成了伊佐那社并且失去了记忆。
真是坑爹。
“那你要怎么办?”
“凉拌。”景渊一本正经地开口。
镜花水月撇嘴:“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八田早上和他打了个招呼,看样子似乎是要跑到苇中学园去找杀害十束多多良的凶手。
而此刻,青王宗像礼司正端坐在办公室内,白皙修长的两根手指间夹着一块拼图,他沉吟着,然后将拼图的碎片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赤王怎么样了?”
“很安静。”淡岛世理微微躬身:“送进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到最后也吃下去了。”
“很听话呢。”宗像礼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你觉得,赤王到底是什么想法,恩?”
淡岛世理没办法说,也不敢说。
王这种生物,任性得可以,谁也摸不透王的想法。
一群寂寞的家伙。
“室长。”
许久宗像礼司都没有说话,淡岛再次微微躬身:“午饭时间到了,请让我为您……”
“你可以离开了,淡岛君。”宗像礼司反光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眸子:“至于我,有事离开一下。”
就算是没有事,他也不想去尝试淡岛世理的黑暗料理————会要人命的!
第90章
听着镜花水月手里终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