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和阿次将被褥毯子又找了一床出来堆到沙发那边,索性这沙发是可折叠的,他们就将沙发拉开了一些,将垫子铺开来,虽然还是很狭窄,也总算勉强能挤下两个人的样子。
大家都各自安排去了。
阿四靠着跃春,两个人不到一会儿就都睡沉了,跃春是伤后无力,阿四是多日积累的疲劳。甚至还微微响起了鼾声。
明天究竟会怎样,要面对什么或者遇到什么,没有人会知道,关上客厅的灯,阿初搂着阿次并肩窝在沙发垫子上,一起坐在黑暗里,阿次想着明天的事情,思考着莫测的前路。
一直搂着阿次坐着的阿初突然身体前倾,阿次没注意到,他出神的想着,直到感觉到嘴唇被人含住,这才回神,即使不够光亮,阿次似乎也能感觉到阿初一双明亮的眼睛在他眼前眨了眨。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初已经收紧了手臂,将阿次的身体圈在了怀里,阿次往后闪躲就自然而然的被压倒在了窄小的沙发上,阿初动作温柔又执意的吻着,阿次感觉到甜腻和暧昧压制的他有些无法呼吸,结果他刚张开嘴喘了口气,却被阿初趁机入侵,灵活的舌头探入到口腔内部,触感是那么的柔软和鲜明。
“大哥……大哥!”阿次小幅度的挣扎阻止,阿初却我行我素,动手解开他衣衫上的扣子。阿次羞窘的按住阿初往他领口里钻的手,低声的叫:“不行!”
“为什么?”阿初问。
还问为什么?阿次脸上羞愧的滚烫,不安的挣扎让他动了下身体,腿根却抵上了一部分灼热的东西,他的脸上一下就热的发烫了:“你不看看这是哪里,还胡来。”
阿次羞的挣开阿初的手。
“现在就我们两个啊。”阿初说话的气息就喷在阿次脸颊上,脸颊就这样滚烫了起来。
什么就两个人?里面明明跃春和阿四正在睡觉,这客厅四通八达的,如果他们醒了开门出来,这可如何是好?阿次摇头,“不行。”
被阿初搂住的身体,太过熟悉这样的感觉,只要阿初稍稍撩拨,从身体的内部就仿佛就会涌出无数回应的情绪来,阿次拼命克制着,努力争辩:“大哥,你还受着伤……”
“没关系,已经不碍事了。”阿初回应他的,是更加缠绵的吻:“阿次,阿次……我想要你……”
他在阿次耳边,抵着唇,轻轻地,温柔地说:“我想要你。好不好?”
我想要你。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简简单单,分分明明,再清楚不过。
阿次颤抖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害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句话漫生出了可耻的期待来。只有感受你,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只有彼此拥抱,这样火热的感觉才能抵御过身边的严寒。
感觉到阿次似乎已经不抵触了。
阿初便毫不犹豫的翻身温柔压住他,阿次不敢用力挣脱,生怕用伤了他大哥,也怕弄出太大声响,只能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却更加被阿初纠缠住,挣脱不能。
于是在一个不放弃的入侵,一个不得已的妥协下,反抗显得那么无力。耳根被凑过来的阿初含住,舌尖从脖子的侧面轻轻滑过惹起一阵颤抖,阿次的力气就像一下子被抽干了那样,扣着阿初的手,制约他行为的双手都脱力的垂落了下来,被阿初顺利的入侵了。
衣领就这样轻易的被剥开,阿次努力拉着衣服一角,却挣不过阿初的手已经抚过他胸膛的前端。
小小的一粒便如同果实一样挺立,阿次弓起背脊,躲闪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拼命地,拼命地抑制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无所适从的口申吟一阵战栗,一阵颤抖,阿次发出抽气一样的声音,全身都颤抖着。
“冷吗?”阿初温柔的问他。阿次摇头,怎么会冷呢?阿初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在他身上点灼着谷欠望的火焰,愈演愈烈的感觉让他几乎觉得整个人都滚烫的像要烧起来一样。
子腾已经收拾好医疗器具,站起来,默默看着一房间挤在原本属于他的单身公寓里的人,皱眉:“但是只有一张床。”
他的意思是,这里只有一张床,他们现在却又多了两个人,住处自然成了问题。
“这个嘛……”阿初摸了摸鼻子。
“我没关系的,坐在这里就好了。”阿四赶紧表态。
“你也要好好休息,明天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阿初拍板:“我跟阿次都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去客厅里的沙发上挤一下,你们两个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
跃春有气无力的摇摇手,他连客道的话都不想说了,发烧生病,生死一线,再加受伤感染,现在几乎已经体力透支,眼皮早就耷在了一起。
于是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子腾收拾好东西,跟阿福一起离开去学校寝室那边休息。阿初和阿次将被褥毯子又找了一床出来堆到沙发那边,索性这沙发是可折叠的,他们就将沙发拉开了一些,将垫子铺开来,虽然还是很狭窄,也总算勉强能挤下两个人的样子。
大家都各自安排去了。
阿四靠着跃春,两个人不到一会儿就都睡沉了,跃春是伤后无力,阿四是多日积累的疲劳。甚至还微微响起了鼾声。明天究竟会怎样,要面对什么或者遇到什么,没有人会知道,关上客厅的灯,阿初搂着阿次并肩窝在沙发垫子上,一起坐在黑暗里,阿次想着明天的事情,思考着莫测的前路。
一直搂着阿次坐着的阿初突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