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火神君真厉害……”猛然回过神来的纲吉低头查看自己整洁的衣领处,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明明我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火神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对方棕色眼眸中闪着钦羡的光芒。

面对对方真诚的夸奖,火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刚准备解释自己是如何学会时,他突然噤了声。

“……怎么了?”纲吉感到奇怪地抬眼看他。

意识到自己搞僵气氛的火神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泽田,你不是还有事吗?”

“啊,糟糕!”差点就忘了那件事的重要程度和危险性根本不亚于去接那恶魔婴儿,纲吉赶忙回屋收拾了一下,锁好门。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再次嘱咐道:“火神君,如果感到情况不对,逃跑!一定!”

而后,那抹黑色的身影就消失在缓缓合上的电梯之中。

留下一头雾水的火神:我接回家的,确定是幼儿园的小孩吧?

·

一旁的清光倒是将火神先前表情生硬的转变尽收眼底,他神色不明地朝山姥切望了一眼。而山姥切只是摇了摇头,清冷的水色眼眸在审神者的身上做了短暂停留后就移向别处。

意思是……别过问吗?同僚应有的默契让清光很快读懂了山姥切想传达的意思。作为实体化的刀剑,他们维持形体的灵力绝大部分都依附于审神者自身。这层隐形的关系,会使付丧神对审神者产生依赖感和渴望了解对方的意图。似神非神的他们,会渴求人类的体温,渴望人类的关爱。然而,这一切的本身,不过是无数谎言织成的蛛网。

“加州!”闭眼小憩的山姥切蓦地睁开眼,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抱歉。”瞬间敛起杀气,清光换上同平日没什么区别的笑容。

“怎么了?”

已经在玄关换好鞋子的火神回头看着两人,他隐约之中能感受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没什么哦。”他扯了扯嘴角,将那本绿封刀帐递给火神,“小孩子的洞察能力很强,我们的存在说不定会被他们发现。要是说出奇怪的话,主人会感到为难吧。所以,带上它。”

“只要是你的召唤,我们就会出现。”

山姥切向他这么保证着,未被白布遮住的蓝瞳流转着坚定的神色。

拗不过两把刀近乎于执念的要求,火神只好将那本薄厚适中的册子放入口袋。他生性不爱多想,纵然遇到这种超自然的事情,习惯后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加州清光和山姥切国广对他的称呼无疑带有臣服的意味,但实际上却略有不同。他们在试图靠近自己同时,又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算火神再怎么大条也隐约能感受到一点。

话说回来,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些家伙缠上呢?明明绿间那种就算成年也整天雷打不动地守着每日星座占卜,神秘兮兮地带着那些突破审美极致的幸运物的体质才更容易招惹才对吧?想到之前跟绿间提到“见鬼”的事情,对方第二天寄来的桃木刀和一大堆鬼画符般的符纸。

刚收到快递时,火神还以为在自己不知情时与人结仇结怨。

这……真的不是来索命的吗,绿间?

火神不知道的是,绿间真太郎表达友好的方式从高中开始就意外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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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记忆,火神很快就到达了纲吉口中的花丸幼稚园。恰好临近幼稚园放学,门前已经陆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接孩子的家长。而高大的身材、就算身穿宽松的t恤也无法掩盖布料下优美肌肉曲线的火神,很快就引起那群百无聊赖干等自家小孩主妇们的注意。

“没见过的小伙子啊,来接孩子的?”其中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主妇好奇地开口。

“是的。”火神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同时礼貌地打着招呼,“您好,我是火神大我。”

“火神君,难道这么年轻就当爸爸了?”

主妇高分贝的嗓音,惹得周围窃窃私语的太太们都渐渐朝火神这边靠拢。

火神涨红了脸,摆着手:“不、不是的,我只是代替别人而已。”

“……的说。”

沉浸在这个似乎能承包一天份额的饭后谈资中无法自拔,整天不用上班只需打理好家事的主妇们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个一看就很有话题性的青年,就算他那敬语的语法实在怪异得很。

“火神君是来接谁的呀?”离火神最近的太太提问道,同时偷偷捏了捏火神健壮的小臂肌肉。紧致的手感好到她不禁多摸了几下。

“是reborn。”火神努力忽视那作祟的手。

主妇惊呼出声,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笑着掩住嘴角:“呀,reborn君不是那个从意大利回来的小绅士吗?我家奈奈每次回家都跟我提起他呢!”

“我们家的孩子也很喜欢他。”

“春菜还说要跟reborn酱结婚呢!”这些太太们提起reborn时,不禁眉飞色舞。

“不过,之前一直是泽田君来接reborn酱的吧。”

火神一边躲闪着太太们不加掩饰的打量,一遍认真地解释道:“那个,泽田有事,所以我来替他接reborn回家。”

“火神君和泽田君是熟人吗?认识多久了?”

“知不知道泽田君有没有女朋友啊,现在这么有礼貌的孩子不多了。”

“不知道纲吉君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叽叽喳喳围在火神四周的主妇们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对自家邻居的兴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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