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卫德沉吟片刻,说道:“小姐不必担忧,池侯爷只是一时伤重,想必很快就会醒过来。”
石冰雁眨巴着眼道:“柳都统,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这......”
“我怕他万一死了,那宝藏可就泡汤了!”
柳卫德嘴角一抽:“难道石小姐不是担心侯爷吗?”
石冰雁没好气地道:“我从来就不喜欢靠父辈荫庇的幼稚小子,我喜欢年纪大点,上过沙场,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
这暗示已经够多了,柳卫德满心欢喜:“小姐随我来吧。”
二楼的舱室里,池寒唇色苍白,脸颊烧得发红。他只穿着xiè_yī躺在榻上,盖的被子摸起来极薄,显然没有得到多少照顾。
石冰雁心里憋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地对柳卫德道:“柳都统,我看他发热得厉害,船上可有大夫?”
柳卫德这才找来军医给对方诊治。
把脉,开方,煎药......灌下两碗汤剂,池寒的体温才趋于正常,只是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柳卫德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