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也知道鞑琮沾玉是个能折腾的,但没想到这回折腾得如此厉害。
他望闻问切了一番,对燕重锦道:“大帅,他身上的外伤没什么,过两日就能长好。但是......这人再这样下去,只怕要疯了......”
“啊?”燕重锦也没想到鞑琮沾玉遭受的打击这么严重,问道,“可有办法防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小人只能开些静心养神的方子,关键还是他自己不能受刺激。”
燕重锦呆了一瞬,颔首道:“本帅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人告退。”大夫退了出去。
鞑琮沾玉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裤,周身涂满药膏,脸上也没露出羞耻的神态。
即便解开了穴道,他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床帐,呆滞如痴儿。
燕重锦叹了口气,走过去给对方盖了条被子。
因怕碰到伤口,他的动作分为轻缓。
“沾玉,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那些长舌的人不照样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