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万岁爷,今儿个阳光好,小福子他们带它去洗澡了。”夏荣望了眼窗外,估摸着应道,“这会子应该也快回来了。”
“哦。”梁焓又问道,“让银作局打的项圈好了没?”
“回万岁,已经做好送过来了。”夏荣连忙叫人将漆木匣呈了上去。
工匠按照图纸打了好几种样式。柔软的牛皮套上,有的缀着流光溢彩的银铃铛,有的镶着乌黑润亮的黑珍珠,还有一条系着只白玉燕子,雕得活灵活现,仿佛展翅欲飞。
梁焓抿唇一笑,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某人要是脖子上套个项圈,天天在床上被他撸是个什么画面?
夏荣干咳一声,提醒道:“万岁,最近天干物燥,多喝点茶降降火气吧。”
“不用。”
“可您都流鼻血了!”
“......”
正尴尬地擦着鼻血,小福子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哆嗦着道:“万岁,不好了,猫、猫跑了......”
梁焓噌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在给猫主子洗澡的时候,两个小太监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那味道古怪得很,像肉香,又像鱼腥。小粑粑一向乖巧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