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骗人,已经逃跑了!这是什么意思?!”阿瑞斯怒视着写字的马匹,“这是什么意思?”他嘴里念叨着这句话,起伏的胸膛涨的像憋气的青蛙一样。
“好啊!竟然是这样!”阿瑞斯哪里还不明白,他先前的不安便是一种隐隐的预感,他战士的天性提示给了他,可惜被阿波罗一打岔,他没能抓住。要说俗话讲,美人唇,英雄冢。阿瑞斯让阿波罗的蜻蜓一吻,竟是什么也不顾了,什么也不想了,头脑空空似成了傻瓜。
四匹战马同仇敌忾,仰天嘶吼。两条鬣狗也感应到主人的心情,尖牙呲出,口诞四流
利爪外露,蓄势待杀。
“阿波罗,你有种!我阿瑞斯要是再信你一句话!”阿瑞斯跨步上车,单手攥紧缰绳,又抽出了车膛里的一只铜矛握在另一只手中,狠狠念道,“你既然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