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离把把手送开摇了摇头,“不了,只是刚才听到里面有声音想进去看看而已,现在想来应该是我听错了。”

“那我们回去?”

越轻离点了点头,因为他发现在荒出现的时候那股视线消失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动手吗?

回到了前厅后荒如同突然出现那样又突然离开,但是那股不友好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再出现。越轻离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松了松领口的扣子,他突然感觉头有点晕。

他微微摇了摇头,想驱散脑海中转着圈的画面,可是随着他的动作眩晕感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强了。他抬头看了一眼眼前,只见一个个人在他眼中都变成了光圈。

他有些不安,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儿不能再这儿呆了,他必须要出去了。可是刚站起来就是一震晕眩,在他差点摔倒之际被一个人忽然被一个人拦住了腰。

越轻离以为是荒,可是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大人,您还好吗?”

越轻离想是那个侍者啊,然后他突然想起了那杯酒。看来应该是被加了东西进去。

“大人您不舒服吗?我扶您去休息。”

说着对方也不管越轻离心里怎么想,揽着他就开始往楼上走。

二楼又很多房间,对方带着越轻离随便推开一间房间走了进去。房间看起来很大,左侧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右侧放了一张红色的双人床。对方扶着越轻离走到床边,然后把他放了上去。

越轻离正在思考对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正在打电话。

“您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他喝了那杯酒,现在就在二楼。”

“是,先生,我知道了。”

说完后对方褪去那副恭敬的模样往床边走去,越轻离赶忙闭着眼睛装睡。只见对方伸出手撩了越轻离的一缕发丝凑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自言自语的开口,“真是便宜他了。”

说完后推门而出。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对方走的很慢,脚步声听起来犹犹豫豫的,像是饿了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了满汉全席了却又不敢下口一样。

良久,越轻离感到自己的床侧微微凹陷。然后他听到一声轻笑,是洛先生!

“呵!”

“我本来准备了两套方案。想着如果你不喝下那杯酒的话我就杀了你,可是你竟然喝了。”

对方心情很愉快,甚至还扯过一旁的被子给越轻离盖上,“我真舍不得你死啊,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曾经见过。”

对方说完嘴角一扯,嘲讽的开口,“你当然不记得,你怎么会记得呢?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能入的了您的眼呢。”

越轻离开始思索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按理说这样的神经病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了。

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那时我刚刚进入时之政府。只是一个小秘书的我每天都要不停的跑腿,为他们买东买西有时还要给他们撒气。那一次我抱了一摞很厚的文件。手里还拿着给他们买的东西,在转弯的时候没看见一不小心撞到了您。”

“文件撒了一地,东西也都飞了出去。我惶恐的看着您,可是您却没有生气,帮我把东西都捡起来后还对我笑了笑。从那以后我就忘不了您了,我发誓让您看见我!”

越轻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为了这个吗?这也…太可笑了吧。他从来没想到乐于助人竟然还能给自己找麻烦。

对方伸出手想摸越轻离的脸,可是下一刻却被突然睁开眼睛的越轻离猛的按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越轻离冷淡的问。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开始大笑,“哈?你没事?你是骗我的!也对,你是谁,怎么会那么容易就中这些小伎俩呢。”

越轻离没有和他废话,用灵力把他缠到床上之后就打算直接离开。

“等一下!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对方的语气非常急切,越轻离停下了脚步。

“问吧。”

“你听到了我的话吧,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了。”

距离表演开始仅剩五分钟,众人已经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齐齐的看向了舞台,他们的眼中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狂热。

越轻离趁着没人注意到他悄悄的运转着灵力,这下面就是地下室,他上次在地下室里留下的东西这次也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越轻离没有告诉烛台切他们,那个让他们派发给刀剑们的项链中还蕴含着灵力。

他在脑海中回忆着地下刀剑们的位置,用自己本源的灵力唤醒了项链中残留的灵力,然后缓缓的将他们的位置给勾连起来,再进行强化。

没有人知道此刻刀剑们颈中的项链中开始缓缓的冒出白光,无数的白光像河流一样汇集在一起,然后爆发出耀眼的白光。

压切长谷部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伸出手想捉住那白光,可是一伸手就听到了锁链的哗啦声,随后冷笑一声放下手,然后颓然的低下了头。

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后越轻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刚才他已经将自己的大部分灵力都注入了其中,现在只能等阵法自行强化。

他抬起头,然后看见金黄色的镶着宝石的权杖从舞台中央缓缓升起。

表演马上要正式开始了,精致的权杖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台下的男男女女沸腾起来了,一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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