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扯扯辫子,东望望西望望,就是不看林长思:“婶婶,我想起来了,爹找我还有事呢,我下次找你玩。”说着跟花蝴蝶似的,几下扑腾走了,林长思要去拦都没机会。
小丫头性格纯真,会这样肯定是有人交代了什么,至于这人,肯定是林九爷无疑,这林九爷到底有什么事瞒着他啊,林长思想着就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林庄真是破事多,什么都要隐瞒,开诚布公的讲不行吗?这么多秘密猜起来好累,想到祠堂里的那些字画,林九爷肯定又不肯说,到时候肯定又推诿到二叔身上,林长思皱皱鼻子,林九爷那个老狐狸,嘴巴可真严。
他心里念念叨叨的终于走到祠堂那里,那门口的守卫看他表情奇怪的很,结结巴巴的喊了夫人就一直盯着他看,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他随时准备扑过来一样。
林长思:“.........”
林长思对着那两守卫讪讪的笑两声,赶忙走进祠堂里,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向外看,才发现自己撕在那个古槐树下的那个字画碎屑都没了,林长思挑挑眉,毁尸灭迹啊。
进了祠堂才发现那凶兽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好像比上午他来的时候更加红艳了,林长思瞪大眼,不会吧,赶紧凑过去仔细看,确实是红艳艳的,林长思摸摸那凶兽雕塑的头,对着就喊:“二叔二叔?”
一个雕塑自然无法回应他,林长思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失望的要放手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凶兽的眼睛刷拉一下变黑了,林长思高兴的笑起来,冲着雕塑就喊:“二叔,你等等我,我去喊九爷放你出来。”
他说着就转身兴奋的往外跑,刚走到门口门就刷拉一声关上了,这屋里本没有窗户,现在门一关黑漆漆的,就剩那一盏微亮的烛火亮在黑暗里。
林长思奇怪的啊一声,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东西爆裂的声音,刚要转头,就觉得身后扑来一阵阴凉的劲风,接着自己便被一个冰冷的身子贴着压在了门上。
一阵清冷的吐息扑在耳垂上,林长思觉得自己被一种清幽的檀香味包裹住了,一个湿冷的物体从耳廓上轻轻舔过,带起一阵颤栗,林长思被他逗弄的满脸通红,挣扎着就想转过来,嘴里呐呐的喊着:“二叔?”
身后的男人不回答,只是迷恋的舔舐着他的耳廓,林长思奇怪的挣扎起来,门外的守卫发现门关了不对劲就跑过来推门,在外面大喊:“夫人夫人,你怎么拉?!”
林长思还没说话,身后贴着的男人就爆喝一声:“滚!”
那声音,门外的守卫对视一眼,立马恭敬的唤道:“二爷恕罪,小的打扰了。”说着就赶忙退开了,一人站远了守门,一人就赶忙跑去找林九爷。
林长思被他暴怒的声音吼的一愣,回过神来就发现男人把头埋在自己颈间,不停的舔舐着,嘴里偶尔溢出一声低沉的:“乖宝,乖宝....”
“二叔!”那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二叔,林长思挣扎着扭动身子想转过来,但是男人却死死的压着他不让他动,嘴在他脖颈上舔舐,允吻,轻咬,手也从后面的衣服下面摸进去,抚摸着他的小肚子,在林长思的耳边低吟:“宝贝,乖,让二叔好好摸摸,二叔好想你。”
林长思被他摸的双颊绯红,羞耻的脸上要冒烟,窘迫的就想把小肚子收气收回去,这臭二叔摸哪里不好,偏偏喜欢摸他长肥了的地方,换个地方摸行不行,人家的背上蝴蝶骨还是很明显的好不好。
每次一对上林千里诱哄的声音,林长思说话就会变得结结巴巴:二叔,你让我转过来好不好?”
男人在他耳尖上咬一口,留下一排微红的齿痕,低沉而暧昧的声音:“不好,二叔想这样抱着你。”
林长思又羞又窘,身子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起来,温热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蹭动,男人嘴里被逼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忍不住手狠狠在他屁股在拍一下:“再动,现在就扒了你。”
林长思觉得自己脑袋都被烧迷糊了,身子僵硬,男人满意的轻笑一声,在他羞的粉红的耳尖上亲一下:“真乖”,那只放在他小肚皮上捣乱的手就往下摸,几下解了他牛仔裤上的皮带,拉下了拉链。
林长思手忍不住摸上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下摸,这个样子背对着二叔被他肆无忌惮的摸来摸去,让他觉得好羞耻,林长思忍不住低下头:“二叔,二叔,让我转过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
身后的男人静默一阵,把他抓着自己的手拉过来,吻两下:“好”,扯着他的手一旋,林长思便被拉着转过来,站不稳扑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两下,满眼的温柔:“乖宝,乖宝,宝贝”。
林长思定定的看着他,才明白为什么男人想背对自己,男人融魂后样貌变化了许多,周身都萦绕着层层的黑气,看起来更为冷漠,周身的寒冷阴气也变重了许多,戾气变重了,眉间遗留了那半灵魂的一道红印,以前那半灵魂隔的远,没看清这红印是什么,现在才发现原来和那次林九爷开坛做法黄绸上的符文一样,是朱砂符咒印。
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怎么改变,但是有一样是唯一没变的,林长思伸长手去摸男人的眼眶,便是这双望着自己的眼睛,依旧可以看出刻骨的深情与温柔,仿佛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用尽一生的温柔宠溺着的,让他甘愿沉沦在里面不愿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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