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有很明显的果香味。费恩拿了一只勺子尝了下,酸酸甜甜的,温度倒也合适,便端着碗出去了。
却见陈泽悦在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扶着墙站着,费恩刚要问他怎么了,就听对方开口道:“才想起可能有点烫……你烫到没有?”
“没有,我没事儿,”费恩赶紧把碗放在茶几上,又过去扶着他坐回沙发,“你就为了这个?”
“唔,怕你烫着。”
“不烫的,”费恩把他放好,回身去端那碗醒酒汤,“我喂你吧。”
陈泽悦这时候出乎寻常地乖,闻言便微微张开嘴,任费恩一勺一勺地把那液体送进去。
张口时能看见一点舌尖。费恩喂得心猿意马,但一想到上一次陈泽悦酒醉的时候,心又无可避免地沉了沉。
又想起今天吃饭时,陈泽悦在第一次祝酒时说热烈庆祝我终于升级成为费恩的男朋友,蓁姐的一个助理脸上露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有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陈泽悦和傅雪声出去了一下,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陈泽悦脸上倒是没什么异色,可傅雪声明显情绪有些低落。
……
如果说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