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们一富贵人家捡便宜是丢脸的事情,便是说定做手绢的是江泓之,他们又如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解释江泓之拥有画工精湛的纹样?即便他们找别人的画工纹样,放到江泓之的房内嫁祸,但每个人的画风不同,只要明眼人见到就能认出,到时候被人发现,吃亏的还不是他们?
江泓之就是利用他们这一点,才敢在宴席上给他们难堪。他们想要借花献佛,还想得太美。
“娘,难道我们就这么任江泓之那小贱种逍遥下去么!”江月荷咬牙切齿地道。
“不然能怎么着!”陈氏怒道,“你们俩吃的亏还不够多么,你若看不过眼,倒是想个绝妙的法子来啊!”
“娘。”一直沉默的江允倏然插话道,“我记得前段时日,大夫人曾提起过今日要请一戏班的人来给老夫人表演贺寿,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既给小贱种一个教训,又插大夫人一刀呢?”
“你是说……”陈氏疑惑道。
“这戏班的人武戏,动刀动枪,难免会有些不小心,把刀枪甩出去的不是?”江允冷笑道,“只要我们收买其中几人,让他们咬死了是大夫人命令他们做的,不就成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