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路扬偏了偏头,把他的手给弄掉了。
“玩个游戏吧。”祁邵捏了一把他柔软的脸颊,“咱们相互问三个问题,快问快答,不能说谎,说谎晚上就做噩梦,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跟你玩?”路扬反问。
“连玩个游戏都不敢吗?”祁邵冲着他笑了笑。
“谁不敢了。”路扬拧着眉头想了想,“不过我要先问。”
“行”祁邵点了点头。
路扬清了清嗓子,脸上有些发红,慢慢的把头给低下了,用额头抵在祁邵的肚子上问,“你为什么亲我。”
“因为喜欢你啊。”祁邵飞快的回答,接着低头伸手捏着他白嫩的后颈,“你为什么哭呢?”
“……手疼。”路扬撒了个小谎,“你为什么扒我裤子?”
“……方便。”祁邵也撒了个小谎,“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路扬飞快的说完,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抢了他手上的那杯果汁就往外走。
“还没问完呢去哪儿啊?”祁邵笑着看着他走得有些急的背影。
“哎,弟弟你消气了?”毛建国正拿着手机在沙发上打电话,看他下来喊了一声。
“嗯。”路扬点了点头,捧着大杯子喝了一口。
“行,知道了,我现在就跟老大说。”毛建国挂了电话,就抬头往楼上喊了一声,“老大!下来!童江来消息了!”
路扬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的抖了一下,默默的捧着杯子,朝厨房走了过去。
“时限性?”祁邵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对。”毛建国回答,“童江研究出来那管东西有时限性,而且用的越多死得越快,但只要每个月都注射差不多能追上死亡的速度,宁静刚刚打电话来开了金口说一号。”
“今天几号?”祁邵问,宁静的种族天赋就是预测,但这种预测时来时不来,都得看运气。
“一号。”毛建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出发吗,去堵谁?”
“那个孔先生是所有老头子里面最老的,盯他呗。”祁邵眯了眯眼睛,“收拾东西,早解决早回来吃饭。”
“好勒。”毛建国转身朝楼梯上跑了上去。
“路小扬!”祁邵偏头朝厨房喊了一声。
“把弟弟带去?”毛建国站在楼梯口有些惊讶,“万一打起来了呢,多危险啊,把他留在家里呗。”
“他在哪里都没有在我身边安全。”祁邵说完朝厨房走了过去,牵着路扬的手把人拉了出来,“不想去吗?”
“这个还没喝完呢。”路扬低头看着手里的大杯子。
“带车上喝。”祁邵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搂着人往外走。
自从上次他把路扬放在了那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后发生了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想过把小孩儿一个人留在什么地方。
而且他怀疑这件事跟路扬有关系,那根扎进路扬脚腕上带有妖毒的针,还有路扬奇异到有致命吸引力的血。
更让他觉得不安的是那一血池子跟猫很像的尸体。
“拿着。”祁邵拿了瓶牛奶把上面的吸管拆了下来给坐在副驾驶的路扬递了过去。
“我们现在去干嘛?”路扬把吸管拆了放进杯子里。
“抓人。”祁邵又出了张纸巾给他递了过去,“小心点儿等会儿开车的时候别撒了。”
毛建国收拾完东西提着个大包飞快的跑了下来,冲到车的旁边,打开车门先把包甩了进去,自己也飞快的跳了上去:“走吧,妃色守着她的人去了,怕出事儿。”
“我开车了啊。”祁邵坐在前面说了一声。
“开就开还跟我说什么?”毛建国笑着问了一句。
“把嘴从杯口移开,等会儿会磕着牙齿。”祁邵偏头看着正喝着的路扬,“我真要开车了。”
“靠。”毛建国叹了口气,把甩到一边的大包抱了过来放在怀里摸着。
祁邵见路扬没在喝了,才一脚把油门踩了下去,飞快的朝目的地开了过去,消息知道的有点儿迟,现在都差不多11点了,谁知道那些人是早上行动还是中午还是晚上呢。
一个月就这么一天,万一错过了,还得等下一个月。
时间他们等的起,但有些人的命等不起。
一个月够那些人再杀起码到现在翻倍的妖怪和人类。
到地方之后祁邵把车停在了路边,就开始打电话联系宁静那边。
路扬一边捧着杯子喝,一边盯着路前面的拐口眼睛都不带眨的。
“怎么了?”祁邵打完电话还是发现他眼睛没动。
不过这么从侧面看过去小孩儿的眼睛又大又好看,像一块特别剔透的琥珀,睫毛比从正面看更长了。
“我闻到了。”路扬用舌尖舔了舔杯口,“那群东西好像过来了。”
“我操。”毛建国把头凑到了前面来,“弟弟你gps自动定位啊,牛逼大发了,比阿静那丫头的乌鸦嘴都好用。”
“什么乌鸦嘴?”路扬有些疑惑的问。
“她啊就是只乌……哎!老大你干嘛!”毛建国被贴近眼球不到一毫米的军刀尖给吓着了。
“准备。”祁邵发动着车子看着前面路口拐进来的一辆特大号面包车,慢慢往前面开了过去。
这条路上车不多,所以祁邵尽量离那辆车很远,但那辆车在离孔先生家别墅不到一百米的时候,突然加速朝左边那条路开了过去。
“被发现了?”毛建国挑了挑眉。
“那又怎么样。”祁邵也加速开了过去,“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