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端上桌,石山屁股刚坐下,想了想又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走到何隽之旁边的位置上坐起,夹了盘子里面的鸡爪放在何隽之的碗里“吃呀,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一顿饭石山净顾着看旁边的人了,见何隽之吃了两口就停了。
“不好吃吗?怎么就不吃了”石山随手夹起何隽之碗里的鸡爪尝了一口“味道没差啊”骨头酥软,味道不错啊,还是他不喜欢这个口味的?
淡色的唇正仔细的品尝着自己饭菜的味道,嘴角挂着褐色的汤汁,何隽之下意识抬手去抹。
石山一愣,任由人摩.挲着他的嘴角,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鬼使神差的动了动脑袋,竟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温凉的手指。
这番动作让两人蓦的一愣,石山反应过来猛的要跳开,却被何隽之抬手按住。
石山心下一颤,糟了,耍流氓了。
“何隽之,我不是故意的”石山急着辨白,恨不得把自己舌头拨了,舔.什么.舔!找死啊,却被何隽之接下来的动作给弄得全身僵硬。
何隽之把人扣在凳子上,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在石山唇角的手指慢慢向下移到下巴上,脸上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石山都弄不明白这是啥情况。
何隽之像是研究一个东西一样,手指在他下巴上用力“刚刚的,我看看”
……看看?看啥?石山汗毛都竖起来,一张一合的动着嘴,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看,看啥?我,我告诉你,何隽之,恩!”
手指猝不及防的伸到嘴里,石山的话直接噎住。
手指刚感觉到温热的时候,何隽之顿了一下,半响手指微动,轻轻摩.挲那一排整齐的牙齿,光滑整洁,心里“砰砰”的,让他忽然有些停不下来,手指一曲想去触上他刚刚只看到一眼的东西。
这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大门?石山眼珠一动,抬手把何隽之的手拉了下来,手指离开,阳光下可以看到一丝湿.润的暧.昧的银线。
何隽之皱眉,似乎因为被打断而有些心情不佳,石山低头看他湿漉漉的手指,脸颊通红,有种想去撞墙的冲动。
“靠!何隽之,你这是什么嗜.好?”石山抬手擦了擦嘴,觉得羞.耻到了极致。
何隽之身体愣了一下,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指,然后把手帕收进怀里“石山,我何隽之会一辈子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委屈,你对我是何心意?若是你无意我自然不会强求”
石山在何隽之拿出手帕擦手指的时候把头挪开了,这会听到猛的抬头“我过几天就要去下聘了,你在说什么呢,我告诉你,我要不喜欢你,就你刚刚做的,你早挨揍了!还能好好的坐在这?”
看何隽之一脸惊愕,还带了丝迷惘,石山嘴里骂了一声,背过身去“我真喜欢你”他不是傻子,何隽之为他做的他不是没看到,就他头上那个伤口,他才不信是不小心磕到的,只不过他不说石山也不会多问,到今天石大富的事,石山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话说完身后就没了动静,半响何隽之上前轻轻把人从后面抱住“我现在做的逾越了”
石山一愣过后,刚想感动的转回身说一段动人的情话,才一动怎么感觉撞到腰上一处,还有些咯人……石山不动了。
何隽之把人放开,退开几步去,一本正经“我们尚未成亲,不可逾越,我先走了”背影可谓是落荒而逃。
石山在空荡荡的院里愣了好一会,最后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合着他是被吃了一把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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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老爷子听着各个商铺的掌柜来报账,酒楼的生意已经少了一大半,这几日连续关了两个店,不仅酒楼,布庄等店也牵一发动全身,生意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而且关大少也被刑部带去问话都已经两天了还没放人出来,他往上头送了不少钱,但就是一点用都没有,关夫人现在只知道在一旁哭哭啼啼。
“好好的怎么会被带去问话,老爷你想想办法”
关老爷子睁开眼,这几日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不少,精神头大不如前,他把手中的紫檀木佛珠放到桌上,看向坐在下方凳上一直一语未发的二儿子。
“你怎么说?”
关二少没想到老爷子竟然是问他,关老夫人也停了哭。
关二少把手里的瓜子丢回盘子“关家这么店铺,我管的就是赌坊,别的事我那知道,这么多年别的商铺都是大哥在管,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哪清楚,爹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关夫人气急,吼道“你这是什么话!那是你大哥,你还不想想办法”
“娘,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认识朝廷的人,与其这样不如想想大哥是不是得罪了了什么人才遭来飞来横祸”
他的话让关老爷子浑浊的眼珠终于是动了动。
关二少笑意盈盈,得罪什么人关老爷子自是清楚,这次大哥不死也得退层皮,就连他自己他也要准备脱身的法子,何隽之呀何隽之我竟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人,想起石山的笑容,关二少有些心痒,但却没再有了觊觎心思,付毅再加一个何隽之,关家这次看来真有些凶多吉少了。
石山追着小南瓜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结果。
小江和他说了,小南瓜一个人去找了何隽之,不知道到底和何隽之说了什么,他这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