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影子。
太子担心无忧会拒绝,特意派了府里的管家和他的奶娘亲自给无忧送请帖,言辞恳切,以示对无忧的重视。
无忧无奈,只得应下,好歹人家也是太子之尊,总不好让太子太丢面子吧!
子晏知道了此事后,重新安排了计划,演一出大戏,让府里的一个其他房的嫡子出场,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让那离无忧丢人现眼,还否认不能,最后由他出面提亲,让那嫡子娶离无忧过门,人只要进入他的府邸,还不是任他拿捏,老实的话便留她一命,不老实,杀了便是,有的是法子整治她,还有一个原因,子晏发现离无忧出现后已经处处压制了莞儿,她们两个可是同时出生的啊!他怕会生出其他变故,甚至,子晏隐隐觉得她们的出生一定有什么牵扯,他不能容忍计划之外的人或事发生,所以要把这种不确定性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中。
离仲凯在乐儿参加太子设宴的前一天,找了乐儿,爷俩个来了一次长谈,关于朝堂的局势和子家的威势,“爹,放心吧!女儿心里有数。”
太子府宴请的日子到了,离平聚陪同乐儿前往太子府,一出离府大门,没想到洛承羽和二皇子的马车都等在府门外,而且俩人都站在马车外等着乐儿。
二皇子看见无忧一出现就痴了眼,无忧喊了他两次才回神,昆吾靖定微露尴尬。
大家互相见了礼,一番客套后,二皇子竟然邀请乐儿上他的马车,说是有事相告。
无忧摇头,“二皇子,这孤男寡女的实在不妥。”
昆吾靖定本想借此机会和离无忧多加亲近,促进一下感情,可无忧说什么都不同意上他的马车,无法,只得把无忧叫至一边,在平聚和承羽的视线中,倒是时间不长他们就说完了话,各自登上自己的马车朝太子府而去。
离府的马车里,平聚问乐儿,“他都与你说了什么?”
“说我得罪了子家以后要多加小心了,我那天让子玉莞没了脸,子家不会放过我的,没人可以夺走子玉莞的风采,记得前两年也是一次宴会,一个贵女看上了太子,太子也有意,结果宴会后的半个月后,那女子在府里落水身亡了。”
平聚突然抓住乐儿的手,“我们回府,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躲是躲不掉的,不管我们躲去哪里,他们若是打定主意,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况且,躲可不是我的风格,我们就看看他子家要如何对我动手!”
“好!三哥陪着你,今日他们若敢动手,我们埋了多年的棋就该启动了。”
马车很快到了太子府门前,当无忧下车时,车外刚刚到的贵公子们都直直的看着她,都看痴了眼,甚至有人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还被自己的吞咽声响闹了个大红脸。
无忧今日里穿了一条孔雀蓝的拖地长裙,袖口与裙尾都有大片的各色相间的绣花,外罩一件白狐狸毛领的狐裘,柔软的白毛围在颈项间衬托的小脸更加细腻白皙,如仙之姿犹如仙子下凡尘,清新自然不落俗套,手腕处与脚裸处配有带着小铃铛的手环与脚环,行走间带动着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动听声响,腰间也不是如常人带的玉佩,亦不是那日的镂空银香囊,而是一条白色的小狐狸,小巧的狐狸脑袋上带着一个小巧的镶嵌着蓝色宝石的王冠,上面的狐眼大且异常闪亮,是一对红宝石,狐狸头下连着毛茸茸的长尾巴,它萌萌的看着人,煞是可爱,甚至一下子能把人看化了,看得心软了。
当昆吾清涵的马车到时,就看见太子府外一众男子看无忧那痴痴的眼神,清涵的脸立刻黑了,脸色也很不好看,怨念的瞪了无忧一眼,无忧看见清涵的眼神不由得笑出了声,天啊!美人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
“离小姐是要进府还是就站在这府外?”后面引申的意思就是站在府外等着人围观。
无忧赶紧回道,“自是进府。”
“那不如与本殿一起吧!”
“好啊!”
二皇子立刻上前,“清涵。”
“二皇兄,刚到。”
“刚刚去接离小姐了,和离小姐我们是一起来的。”
“哦……二皇兄真是有心了。”说着话,清涵笑眯眯的看向无忧。
无忧心里一哆嗦,这笑还不如不笑呢!唉!我还是先撤吧!
“二位殿下慢慢聊,要不无忧先进去等二位殿下。”说完无忧抬步就走。
“离小姐急什么,怎么看见本殿来了就躲,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我做亏心事?我什么时候做过亏心事了?”
“那就一起走吧!”
几人一起进了府门,后面跟着一众大家公子与小姐们,太子府管家躬身哈腰的陪着笑脸。
清涵早就注意到了无忧的装扮,“离小姐的这个腰饰真是别具一格啊!”
“只是随意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