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现在不信,总有信的时候,倒时用事实好好打打你们的脸。
祁泽皇宫的御书房里,恭顺帝一脸怒容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昆吾清涵。
“寡人只是让你娶个平妻,你不愿意,总要娶个侧妃吧!你可倒好,唯一一个侧妃还让你给送回了娘家,你到底要如何?”
“父皇,儿臣说过,终此一生,只爱无忧一人,也只认她一人为妻。”
“就那个任性的离无忧!已经一年多了,你倒是告诉寡人,她到底在哪里?一个女人随随便便离家出走,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父皇,您是知道儿臣的心思的,儿臣早就说过,对政事,儿臣会尽全力用心做好父皇交待的事,至于儿臣的家事,请父皇准许儿臣自己做主。”
“你……”这个儿子无疑是极优秀的,尽一年来,祁泽的变化都看在恭顺帝眼里,同样也都受到大臣们的一致拥护。
可,唯独,婚姻让恭顺帝愁的不行,大臣们也隐晦的提过,睿王的子嗣问题。
尽一年来,祁泽实行了不少新政,对商贾也不那么苛刻了,大开商路,凡是祁泽的税收大户,且没有违法行为的商贾,朝廷会予以便利经商的奖励策略。
如今,到祁泽经商的商人与日俱增,自己国家的商人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
鼓励农户开垦荒地,并交给肥沃土地的法子与工具,凡是愿意开垦荒地的农户可以三年不纳税。
对于为官者考核越发严格,一年在任不出政绩者减俸禄降级,严重者以革职论处,反之,嘉奖。
朝廷明确的告诉臣工们,不养闲人,不养无用之人。
大臣们人人自危,都在努力做事,总之,祁泽国朝堂上下风气焕然一新,没人再敢抱侥幸心理,蒙混过关了。
只单单看祁泽今年丰盈的国库,便可见这一年施行新政的成果。
“请父皇不要再逼儿臣,否则,儿臣便亲自去找,直到找到的那一天。”
“你竟敢威胁寡人了?”
“儿臣不是威胁父皇,只是儿臣的心里话罢了!儿臣若不是顾念着父皇,儿臣早就……”
恭顺帝何尝不知道,若不是他一直用亲情压制着这个儿子,他恐怕早就见不着儿子的面,不知儿子如今跋涉在哪个地方呢!
儿子的心思早就不在朝堂了,气得恭顺帝顺手抄起手边的砚台就要扔出去,最终还是没舍得,把儿子砸坏了怎么办?
恭顺帝放下砚台又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摞奏章朝着还跪在地上的清涵身上扔过去,“滚——”
清涵口中一边谢着,“多谢父皇体谅儿臣!”一边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发出一声叹息,“唉——”
出了御书房的清涵,面上露出一丝不忍,但身子没停,大步离去。
回到睿王府,一头进了府里的主院,走入卧房,坐在床榻边,自言自语起来,“忧儿,你到底躲去了哪里?你就真的不肯原谅我吗?你就真的那么狠心?你倒是把我放弃的彻底,这偌大的府邸里空留我一人孤寂,你可知,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安宸,明德帝对安国公主愈发器重起来,有意无意的,总拿来一些政事和无忧讨论,总被无忧一些新颖的观点吸引,启发,对无忧的欣赏与日俱增。
“父皇,您批阅奏章的时辰太长了,这样您很累的。”
明德帝摇摇头,“有些人拿着朝廷的俸禄,竟不干实事,奏章上拍马废话颇多。”
“父皇,儿臣看不如一些小事着下面理事的大臣办妥,每隔七天让他们口述奏事及处理办法,也可检验他们做事的能力。”
“这倒是个办法。”
“这样父皇可以腾出时间做重要的事,对于问候的奏章只允许在父皇的寿诞与新年可见,让他们的奏报以实事为主,父皇看可好?”
“嗯!可行!”
很快,这道旨意被颁布下去,果然收效甚好,恭顺帝也比往常能够早睡了。
渐渐的五皇子轩辕璞瞧出了安国在父皇心里的位置愈发重了,心里开始惶惶然起来。
好不容易没了轩辕杰,不会走了一个他,又来了一头狼吧!
不过,按说她一个女子没什么威胁,不过还是多防备些的好。
五皇子以探望小外甥为由,来到碧瑶宫。
“皇长姐,看这两个孩子实在太可爱了。”
“瞧瞧,五皇舅给你们带了这许多礼物,来,我们谢谢五舅舅。”无忧逗着还不说话的两个小宝贝。
俩人一边饮着茶,一边闲话家常,轩辕璞提起不少小时在宫里的趣事,又旁敲侧击的问了无忧以前的事。
最后绕到了最近明德帝对这个长姐的重视,隐晦的打听无忧的想法。
“皇长姐,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