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被瑞瑞看见这么轻浮的样子!”
爱卿粗喘着气,面红耳赤地转身,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可是才迈开一步,膝盖竟然一软,惊慌中还把贡枣的盘子带翻在地,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皇上!小心。”
景霆瑞反应极快,从后方一把抱住浑身发抖的爱卿,把他围在桌子与厚实的胸膛之间。
“放、放开……”爱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朕好丢脸……”
“怎么会呢。”景霆瑞拥紧他,在他耳边温柔地道,“您很迷人才对!”
“才不是……”爱卿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要做了……”
“是微臣不好。”景霆瑞一再地说,更拥紧了爱卿,“不该太过得意。可是,正因为微臣喜欢您,才会忍不住欺负您的。”
“瑞瑞……”爱卿依靠在景霆瑞的怀里,听着他说喜欢自己,心里的不安就消减了大半,可是脸蛋依然很热。
“微臣……是您的人。”这样说着,景霆瑞将爱卿压倒在桌上,一个甜蜜的吻落在爱卿光滑的脊背上,在烛光的照耀下,爱卿的肌肤就跟冬雪一样细致白皙。
而他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等等……瑞瑞!”爱卿手撑着铺着黄色绸布的台面,御案很大,打比方的话,就是和黄花梨坐榻差不多,右侧桌角除了笔墨砚台,还放着好几叠刚批阅好,还没来得发放下去的奏折。
在这种地方,做着这种事,羞意加深,身体却变得越发敏感。
景霆瑞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摩过他的肩胛时,腰间都会颤栗。
景霆瑞的手逐渐往下,用力握住爱卿那黏着蜜枣糖浆的手,随后,他松开了手,那沾上糖浆的指头,探向爱卿的臀间。
“……啊?!”爱卿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但是景霆瑞的腿插入进来,轻松就顶开他的双膝,这个趴在桌上的姿势,真的很不利于抵抗。
有可能会被指头插入的感觉,让爱卿紧张万分,他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余力去想。
刚要说“等等!”时,景霆瑞的手指就分开后股,粗糙的指腹抚摸着紧窄的入口。
“唔……嗯……”手指的动作算不上粗暴,可是想要入侵进去的意图很明显,指尖拨弄着入口处的褶皱,反复揉搓它们,直到变得松软。
明明是很黏腻的糖浆,遇热之后却逐渐地化成了水,沿着臀丘流淌下来,这种感觉就像shī_jìn似的,让爱卿忍不住地摇头。
可是意识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到那被积极爱抚的地方,穴口已经被揉按得足够潮湿,分不出是哪根手指的指尖,开始缓缓地插入。
“啊……”爱卿的臀肌不禁绷紧,原以为景霆瑞会和先前一样,慢慢地来。可是那根手指却无视不断紧缩的黏膜,用力刺入。那又硬又热的异物感顿时牵动着爱卿全部的神经。
“只是食指。”景霆瑞轻吮着爱卿的耳垂,低声说,“不难受吧?”
“不……可是……”爱卿的肩头在微微地发抖,“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景霆瑞邪气地问,不过,不等爱卿回应,他就抽动手指,把糖浆全都涂抹在后穴里头。
“全、全部都……奇怪……啊!”爱卿很努力地承受着,体内深处被不断拨弄的诡异感受,可是景霆瑞并没有就此甘休,除了不断深入之外,还激烈地搅动,仿佛想要那些糖浆融化开来似的,指头从各个角度进攻着肠道,直弄得里头发出湿润的水声。
“啊……嗯啊……!”
爱卿的臀丘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突然,景霆瑞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拔出,被搅热了的后穴一下子空了下来。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但爱卿分不清到底是被进入时,还是瑞瑞离开时,更难受一些?
好在,景霆瑞并没有让爱卿难受太久,不一会儿,手指又插入进来,只是这一次明显粗了不少。
“啊……瑞瑞……疼!”后庭被撑开后,鲜明的胀痛感让爱卿皱眉。
“请您放松一点……如果现在不好好扩张,一会儿您会受伤的。”景霆瑞柔声说,他手指的动作其实很温柔,指尖慢慢地深入,小心地推揉着内襞,使它放松。
爱卿的那里极易受伤。所以,在爱卿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前,景霆瑞不敢放纵。
“啊……啊……”
景霆瑞的两根手指虽然是缓慢地蠕动,却是针对着敏感处而来,爱卿赤裸的脚背绷得像弯弓一样,双手则紧揪着黄色绸布,每当景霆瑞手指刺向深处时,那脚尖都痉挛麻痹的刺激感,让他有些失神。
景霆瑞知道巫雀族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他们在床事上,不仅能带给人销魂噬骨的感受,自身也很容易沉溺其中。当然,前提是需要经过多番调教。
北斗所写的《巫雀秘要》中,就有提到“敏感度很高”一事,他似乎是找了红琉和甘龙,来做此验证。
景霆瑞不想知道北斗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才有这样赤裸裸的房事记录,但是,他从中也可以更了解到爱卿的身体,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景霆瑞通过上一次的经历就发现到,爱卿并不需要书中提及的调教,他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就算只用手指刺激后面,完全不碰触其他地方,他都能高潮。
对于巫雀族来说,这样的男性可不多见,属于奇珍一类,毕竟再怎么能怀孕生子,他也还是个男人,获得快感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