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柳鹘痴痴地笑着,眼中满是痴迷。
“什么?”
怀里那人似乎说了什么,但因为声音太轻又太过模糊,男人并没有听清楚,皱了皱眉低头问道。
被男人的声音从某种奇异的意境中唤醒的柳鹘有些不满的抬头,却又在下一秒被对方因发声而有些颤动的喉结给吸引住了。
“真好看……”
柳鹘的眼中放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的水面,正不断地荡漾着软软的水波。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柳鹘突然就松开了对方已经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衣领,双手整个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踮着脚尖把脸凑到了对方的脖颈处,然后一口含了上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温热袭击的男人惊得瞳孔猛地一缩,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僵硬的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这种状况。
喉结无意识地不断上下耸动着,却刺激得怀里的那人更加激动,不断地用牙齿细细密密的碾磨着,啃咬着。
像个没断奶的小狗似的用舌头舔舐着,吸吮着,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两声呜咽。
于是在这安静的空间里不断有奇怪的啧啧声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响起,让男人有些受不住的脸上微烧。
命门被人含住舔咬的强烈刺激像一簇电流倏地就窜到了男人的心底,带起一股奇异的战栗和麻痒感,让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沉溺在这其中。
但对方却突然松开了含住他喉结的嘴,略微急促的呼吸在他那处湿润泛红的皮肤,带起一阵凉意,让之前还有些沉迷的男人瞬间恢复清明。
“你属狗的吗?!”
之前的失态像有数百只的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自持和尊严一般,男人像只被惹怒的狮子突然一把拽住柳鹘的领口将他压在了墙上,黑沉的眸中跳动着几缕羞恼的火焰。
只不过……也不知这其中是羞更多一些还是恼更多一些。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突然被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的柳鹘懵了片刻,望着眼前似乎正在盛怒之中的男人心中满是不解。
歪着头努力让自己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脑袋消化着对方之前说的话,然后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眨巴着水润的眼睛看着男人一脸的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对对方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将柳鹘亚在墙上的男人此刻才看清柳鹘的模样,望着他因为醉酒而变得格外艳丽而具有攻击性的容貌有片刻的失神。
然后紧接着又听到了对方无辜的,带着明显醉意的好奇的反问,男人是又好气又好笑。
本想拎着对方好好将他敲打敲打的,却在看清了柳鹘此刻靡艳中夹杂着纯真的模样后,心头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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