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怎么这么紧?真该多操,操松些才好。

刘睿心情极好,低低笑两声:“男子结合有违人伦,太医说,以养生故,一月一次便差不多了。”

赵棠道:“哪个太医说的?我砍死他。”

刘睿向前爬两步,和赵棠分离,jīng_yè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赵棠看得浑身一热,琢磨着再来一次,听见刘睿让哑奴烧水,便道:“烧水多麻烦,后面有温泉,我们去泡泡。”

刘睿道:“我不行了!”

赵棠道:“只是泡泡,又不一定做。”

刘睿站起身,捡起赵棠的衣服披上,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道:“好夫君,让小弟歇歇吧。”

赵棠一下愣了,脸竟烧起来。苇席上散落着刘睿的衣服,麻布质地,针脚细腻,像它主人一样简朴低调。赵棠压在刘睿的衣服上滚来滚去,耳中不停回荡那声“好夫君。”

刘睿不去温泉,赵棠自己去。他舒舒服服地泡着,靠着池子壁,仰头看星星。秋天的星星又高又亮,忽明忽暗,在这静谧山间,几乎能听到它们的低声耳语。

赵棠想,这么好的星星,这么好的温泉,他也不知道,也不夸夸我。便有点委屈。

泡完后,他裹着一块大布回卧房,刘睿睡着了,湿发散在枕畔,一本《周易》落在手边。赵棠捡起一翻,上面的字只认得一小半,便认定是无聊的书,把垫在刘睿脑袋下吸水。

随后,他握住刘睿的手——刘睿的身体像美玉,唯独手布满茧子,这些茧子让刘睿十六岁就精通五经六艺。自己十六岁时,只会打架偷盗,给客人唱艳曲。和这只手十指相扣,他躺在了刘睿身边,想起白天射箭时出的丑,暗想:“我厉害的样子,你看不到;丢人现眼倒全看到了。真他妈的!”

次日醒来,枕边无人,赵棠心一慌。

被褥是凉的,人走很久了。赵棠穿上衣服跑出去,却见刘睿坐在前厅,一边吃梨,一边翻看那本潮掉的《周易》。

刘睿头也不回,说道:“去洗漱吧,然后陪我用膳。”

赵棠道:“你起床怎么不叫我?”

“我五更起的,”刘睿说着,回过头一笑,“去洗漱吧。”

他嘴唇沾着梨汁,嫣红湿润,衬托着雪白面孔很好看。赵棠愣在原地,想:“他今天真好看。”又想:“被滋润的?”油然而生一种立功后的害羞,转头跑去洗漱了。

二人一同用过早膳,赵棠执意拉刘睿去看温泉。刘睿去看了,果真很是好奇,把手指探进去。赵棠把他往池子里抱,刘睿笑道:“我该回去了。”

赵棠一呆:“现在还早。”

刘睿道:“回宫路远,明日要上朝。“

赵棠道:“上朝?”

刘睿道:“父皇病得厉害,早朝、奏折都由我代管。”

赵棠笑道:“你以前不叫他‘昏君’了?”

刘睿静默良久,叹道:“毕竟是我……亲生父亲。”

赵棠虽然早有猜测,还是惊了个目瞪口呆,把刘睿抱进怀里笑道:“这么大的秘密都跟我说了,万一将来闹翻,你不会把我灭口吧?”

刘睿从赵棠怀里抬起头,蹙眉道:“胡言乱语,将来分开,这种事,你也要守口如瓶!”

赵棠心里“咯噔quot;一下,想:“将来分开?”毕竟自己起的头,刘睿这样答,也不算错。

第8章

刘睿走后,赵棠又下山找自己的狐朋狗友,东打听西打听,把当年事拼出了八九分:安王妃美貌贞洁,皇帝qiáng_jiān了她,才有刘睿。刘睿一出生,安王妃悬梁自尽,那位戴了绿帽子的安王既未报复皇帝,也未报复刘睿,而是把这小野种抚养长大,教他是非对错的道理。刘睿心里,大概是很想作安王儿子的,可惜做不成。

这件秘闻,很多人只是猜测,赵棠却能肯定是真的。他按捺着得意之情,正要回山,走到路上,却看见一匹战马飞驰而过。那马上插着旗杆,士兵高举奏折,喊道:“捷报!车骑将军大破黄巾军,已夺回汴渠!”

百姓们纷纷从家里走出,个个面黄肌瘦,欢呼痛哭。赵棠走在路上,竟被好几个陌生人强行抱住,大喊:“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百姓们不晓得朝中主事人已换了刘睿,还念狗皇帝的好,说此人虽然混账,但真会打仗。赵棠忍住炫耀的冲动,走在欢呼的人群里,脚底飘飘然,有种与有荣焉的快乐。

第二天是休沐日,赵棠把行宫打扫干净,翘首期盼刘睿到来。然而刘睿出城迎接凯旋的将士了。

下个休沐日,刘睿陪安王曲水流觞,吟诗作赋了。

下下个休沐日,刘睿去狩猎了。

一个月后,刘睿到来。赵棠憋了满腔怒火,坐在正厅,等着兴师问罪。刘睿一迈进门槛,便停下,极警觉地蹙起眉:“你在生气?”

赵棠跳起来,把门反锁,把下人赶出去,拉着刘睿来到卧房。

刘睿挣扎:“怎么了,一见面便动手动脚?”

赵棠道:“我还动屌呢!”

刘睿道:“言语粗俗,不能改改吗?”话音刚落,惊呼一声,裤子已被赵棠扒下。

赵棠把刘睿的上半身按到床上趴着,屁股搭在床沿,抬手用力打下那屁股光滑凉爽,挺翘浑圆,一打便颤个不停。赵棠冷笑道:“你说得文雅,来找我,不就是干脱裤子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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