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搞个什么射击比赛。

虽然甘小宁把成才的种种作为都倒了出来,可是他马小帅怎么说也是一有文化的热血青年,再加上没有跟成才相处过,所以没必要像甘小宁那样对人家咬牙切齿的,再加上后来成才在大家面前承认了错误,得到了高城的原谅。

狙击手训练营大家混得挺熟的,第二次的死老a选拔,成才在失去机会的情况下拖着那学员兵爬到了终点。

这些,都彻底打消了七连老兵们对成才的旧怨,马小帅则早把他当成了半个偶像,怎么说他也是三多老乡嘛。

成才没再说什么,只是动手开始收拾东西,马小帅把他刚铺好的棉被一卷,笑道:怎么说你也是代理排长了,不该睡下铺吧,懂事儿点,自己爬上去吧。

虽有点不明白,成才还是把剩下的枕头什么的转移到了上铺,马小帅这才神秘地说:呵呵,还不明白呀,你得照顾新兵啊,二班刚来了一个新兵,班长照顾不过来,连长说了,你就是最好的班长啊。

你意思是——那新兵还———

对,还没到,不过我们新任营长大人说快到了,还是我们班长说得对,成才,不,成代排长,您还真是个人精,这么都能听明白。

说完,马小帅看看时间,立马睡眼朦胧了,打了个呵欠又回去睡了,还能睡一会儿呢,可不能浪费。

成才看着小帅那夸张的背影,温暖的笑全酿在了深深地酒窝里。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七连,梦牵魂绕的七连。

所以,到吹起床号的时候,成才睁开眼睛,看到同样雪白的墙壁,以为自己还在五班的营房里。

可坐起来一看,窗外朦胧的晨雾中,师侦营的训练场已经隐约传来了振聋发聩的喊号声。

他脑子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起床,整理内务,洗漱,一切还跟在五班一个样,不同的是,一个班的战士,确切地说是一层楼的战士都在有意无意地注视他,某些熟识的面孔时不时还对他点点头,打个招呼。

他已经是代理排长了,理所当然带着一个排的士兵出早操,到了训练场,成才埋头喊口令,没头没脑地撞上一个人,没看清楚长相,那大嗓门已经开骂了。

怎么着,没睡醒呐,还是梦游呢,要没睡醒回去浇盆凉水啊。连长……副……不……营长……

我说你这脑子让死老a训傻了,我到底是什么啊,叫个人都不会叫。

成才脑子有点卡,呆了半分钟,才微笑着喊了一声:连长———

这才对嘛啊!

高城乐了,他特地起了个大早,带着师侦营一大帮人过来迎接成才,倒弄得成才有点不好意思了。

高老虎可不管不顾,老七连最好的狙击手回到了自己身边,那还不得庆祝,更何况是从死老a手里夺来的。

☆、(九十一)压力

(九十一)压力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一堆连排军官的面,一双大手把成才亲热地一揽,高声宣布:我来介绍啊,都听说过了吧,老七连的就不用听了,就是一次演习干掉四个死老a的枪王,参加过那什么侦察兵突击得了头名,被我从死老a抢回来的狙击手,成才。

师侦营的兵从没见过自家营长这么得意过,只有老七连的兵,有些伤感,但更多的是喜悦地看着意气风发的高老七,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七连。

甘小宁白了一眼成才,不屑一顾地叫道:营长大人,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人死老a不要的,您拿着就这么高兴啊。

这一盆凉水泼得高营长立马变了脸,一脚就踹了过来,追着阿甘要打,成才和马小帅明知甘小宁故意的,笑着拉住高城,一操场的兵笑成了一团。

成才领着三连一排的兵出完早操,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自己完成了自己规定的运动量,才和大家一块儿去吃早饭。

三连长简科看着成才标准而又迅速的训练动作,苦笑着对一旁的高城说:我说营长,你弄这么个人到我们三连来,是不是想让我快点下课呀?

高城看着成才在四百米障碍间腾闪跳跃,忽的回头看着一旁敦实的三连长,怒道:我这是帮你们连争取优秀呢,你要是觉得成才在你那儿压力大,章宇正找我要人呢,要不给他换个地儿?

啊……不,不,不是,营长,我………

你什么你,你以为你这一亩三分地儿了不起是不是,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营长,您误会了,我也是老七连出来的,怎么说也不会去跟成才较劲,我就是怕,耽误人家———

得,得,得,简科,我知道你小子原先干过政委,婆婆妈妈起来没玩了,实话告诉你,我这儿正想办法呢,你想让人在你这里多呆,我还觉得可惜呢,滚吧!

高城回眼看成才,他已经训练完准备去吃饭了,转头看看渐渐发亮的天边,神色间夹杂着一丝隐忧,心里可在暗暗较劲,这回,非把这孬兵留在部队不可。

成才用有限的时间完成了自己一直以来固定的训练量,最后一个走进食堂,原本按规定他是不能脱离大部队的,可高城没等他开口,直接招呼马小帅:帮成才看着一排那帮小子,以后都这样。

于是,马小帅乐颠乐颠地带领着两个排的人马集结在食堂门口,那得意劲儿甭提了。

师侦营里的几个尖子枪手是见过成才这种训练法的,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倒是大部分没见过的兵,看完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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