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就是常从不得见人渠道买下少女的那个淫老头子。姑娘们被鞭打,辱骂,训练成□□和间谍,试图逃脱的被打手打断腿骨镣铐锁死,刚硬不屈的被轮批嫖客□□糟蹋
她们还算幸运,没多久就被送到顾言手里,但此生即使自缢也不想再回去了
如果你问沙家姐妹是要回去还是要丢小命?
沙家姐妹会告诉你:来一刀,往这里切
顾言不会轻易用这种手段威胁别人,何况是受害的少女,可见叶一笑绝对他的逆鳞,碰之则呲牙咧嘴,还谈什么大义
“是我”和善的音调让人心生好感,却吐出蛇蝎般的自白:“是我将果子浸泡药水,又特意在叶少爷会经过的地方摆设,引他来品尝,而我们已经提前吃下解药…”
砰!
上好的玉桌被顾言拍得七荤八素肝胆俱颤,“为什么…”
“情之所起,不由己”如同幽谷中响起的弦声,如水的眼眸定定看着顾言
顾言却恍若未闻,连一眼也未曾施舍给她,只是吐出二字:“救他”
“你要怎么处置我们?”沙铃幔移开目光,收起女人的优柔
这是威胁,也是与妹妹全身而退的唯一筹码
顾言咬牙切齿,终于看向了沙铃幔,“放你们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如果可以,顾言真想把她们千刀万剐,但只要他理智尚存,救醒一笑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当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以一笑的善良心性替他做出的决定
以往逛街一笑总要带些零碎在身上已施舍孤寡童叟,少年时心性便十分高洁,一次叶老爹问他的祈愿是什么,他居然说:“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他是绝不愿处罚别人的 ,而若是自己的作风,自是想让她们尝尝这毒物的滋味,一笑昏迷几天,她们便昏迷几天,反正就算气不过,再抓她们回来也不是难事
“好。”顾言做出妥协
片刻后,顾言有些迟疑地开口:“笑笑他…可会伤损精神?”
沙铃幔一愣,沙铃罗竟然蠢到连这种事都泄露了,叹息一声,托盘而出:
“这种毒叫‘涣元’,涣散元魄,中毒者沉溺梦境中无法自拔,以精神之力一刻不停地做梦,梦境反应了本体内心的脆弱,放大本体内心的恐惧。心志不坚或作恶多端者,一日便梦中癫痫,抽搐而死;心志纯洁或不经世事者,三日也元神大伤,再醒来已是痴傻。此毒威力巨大,是御毒世家沙家才能制成,也是沙家的人才有解药。”
顾言想起一笑身体发冷的情况,一笑十五岁时在亭子小醉,那天气温突降结霜飘雪,待被顾言发现时已是浑身滚烫,发了大病
此后就自觉保暖,还未冬天就要备好秋裤,还义正言辞地教导顾言:“等到你老了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你就会想起年轻时候那些不穿的秋裤”
算来一笑已沉睡将近三日,顾言不得多想,起身催促:“快!”
一笑哭的迷糊在床上睡着,感觉还没睡个饱就被人晃来晃去,“醒醒,是我”
好听的音线,温柔的语气
“顾言?”一笑立马坐了起来,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眼眸
“嗯,顾言来救你了”顾言张开手,一笑使劲抱了上去,“我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呜……”顾言的手在他背后上下轻抚以示安慰
泪眼迷蒙中,一笑看到一对红蜡烛凄美地燃着,泪珠滴在桌上,已经有一大片了
一笑有点反应不来,为何这红蜡烛身上贴着“囍”字……不对!
就在一笑要推开顾言时,顾言也把他甩开
砰!
一笑整个人往床上重重一摔
温言斯语的顾言又变成一副邪恶的嘴脸:“你以为那个顾言什么的真的会来救你?男人难道会真心喜欢另一个男人?不过是图个趣味罢了,最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傻子”
一笑又惊又惧:不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装作顾言来骗我
这几日来他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十分疲惫,想不起事情的时候越来越多,再被刺激感觉整个人身体都在疼,空灵的大眼睛泪如泉涌,却还要拼命稳住音调解释,也许只是解释给自己听:“顾言是不同的,他为我做了很多”
“那你就叫着他的名字被我操弄吧”那男人血脉偾张,几近咆哮地侮辱道,随之欺身而上,纱衣被撕裂的声音接踵而至
仿佛又回到被安筠觊觎时的厌恶感
“叫啊”如雷般的声音还在响起
一笑准备以命博之,却倏然被一阵强烈的漩涡拉扯到自己的眉心上来,一睁开眼,顾言一脸忧心地看着他
“不要 别碰我”一笑尖叫着推开他……
一笑身体力气未恢复多少,这一推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力道,但顾言还是被震惊住在,一时不敢上前,自责汹涌如潮几乎把他溺到窒息
一笑双手捂眼哭了起来,一笑知道自己是回来了,沉重的身躯、干渴的喉咙,还有顾言的急切
他知道这是真正的顾言,顾言在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时候应该是怜惜急切的而不是阴狠邪气也不是笑意绵绵
你老婆如果手术醒了看到你笑嘻嘻的你看你能不能活过清明节?
虽然你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她能今年今月今日送你死
可是自己好想哭,一个男人,居然面临两次□□,虽然质有飞跃性地提升,可是这几天的身心疲惫、精神紧绷、情绪失常,再加上天时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