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诡异,笑起来的时候更显得猥琐:“教主的大军就在城下,然而教主现在在这徐州城墙上,咱们虽不知为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但听闻明教富裕,抚恤士兵家属的钱花得跟水流一样,还替他们养娃子。嘿嘿,明教教主当真是活菩萨,大善人啊。”

说道这处,这人又笑了起来,笑声如同鸡啼一般:“不过教主是个大忙人,必定不知我等兄弟,可你身边的路仲远是知道的,咱们‘十二星相’向来贼不空手,教主还是允诺赏给东西咱们吧,不然我等兄弟可不知道什么事明教教主,什么是短命鬼了。”

这红衣人话还未落,手中已多了件银光闪闪如同钢啄的兵器,这人飞身而起,快如闪电般击向谢知非身边的路仲远。眨眼间的时间,这人手中的兵器便幻出七招。

红衣人的招式诡异,七招使出来就如同公鸡啄米那样,虚空沿着路仲远身上的要脉一路啄下去。最终,这如同钢啄的兵器对准了路仲远的胸口。

而在这红艺人攻击的时候,那四名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也跟了上来。

只是这四人手中握着的,却是如同鸡爪一般的镰刀。这五个人,一个啄,四个抓,招式配合得滴水不漏,将路仲远牢牢困住,就算是路仲远此时多生出一只手,也没法应对这样的招式。

眼看着那黄衣人奸笑着攻向谢知非,路仲远眦目欲裂。

钢啄和爪镰几乎已经贴近路仲远的身上,而路仲远竟不顾自己的危险,将唯一能护主自己的手中剑对那黄衣人攻去,身上门户大开:“竖子尔敢!”

这一红四花的司晨客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路仲远死了的话,他们的战绩上又添了一好看的笔。

然而顷刻间,司晨客的面上扭曲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谢知非解开了身上的灰袍,在灰袍之下是一身露出了胸腹的古怪打扮。然而这并不是最让司晨客他们害怕的,让司晨客他们害怕的是,谢知非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弯刀。

一个人的武功如何,到了燕南天和邀月这般的时候,即便对方不出手也能感受到。

然而司晨客和路仲远显然到不了这个境界,只有当对手的手中握住了兵器的时候,他们才能让人感受到。

而谢知非将刀拿到手中后爆发出来的,是属于江湖绝顶高手才有的,令人胆寒的战意。

身穿黄衣的司晨客立刻停下脚步,飞身往后退,然而却已经迟了。

谢知非手中的双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金色的刀气割裂空气切往黄衣司晨客面上,黄衣司晨客惨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圈,金色的刀气如同阳光一样炙热,贴着黄衣司晨客满是横肉的面上划过,‘砰’的一声砸在城墙上。

毫无声息,青石累成的前面上立刻出现一道三尺深的刀痕。

谢知非手中那道金色劲气闪过之后,城下的人终于注意到了城上的不同,喊道:“城楼上刚才那是什么!”

众人纷纷抬头望城墙上看去,在城楼上站着八个人,这些人打扮怪异,一看便是江湖人士。众人还不知道城楼上的人是谢知非,纷纷偏着头,使劲的往上看,想要看清楚一些。

黄衣司晨客麻利的爬起来,冷汗淋漓,之前闪动着阴狠的眼睛里,此时只剩下骇然:“你……你……”

“我束刀已久,到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破了例。”谢知非将灰袍解开,露出为了安全穿上的雪白破军套。

谢知非这身打扮让路仲远愣住了,路仲远当然知道谢知非小时候在西域长大,据说刚来中原的时候喜欢袒胸露背。然而路仲远他们从来没见过谢知非袒胸露背过,此时见到了,路仲远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难道往日教主身着一身披风将自己裹得严实的时候,就是教主穿胡服的时候?

司晨客们此时只恨自己今日为什么带眼珠子出来,若是没看到谢知非,岂不就没了这麻烦。

从刚才那一击来看,谢知非的武功远在他们之上,红衣和花衣司晨客眼中凶光一闪,手中的兵器再次往路仲远攻去:既然明教教主爱惜士兵,那么路仲远便是他们今日活命的机会!

然而,五人兵器兵器击向路仲远的时候,谢知非的刀也指向了他们。

前一刻,谢知非还在他们二十尺开外,下一刻,谢知非已经出现在路仲远身前,就好似瞬间移动过来的一般,空气中连虚影也未曾留下。

司晨客来不及变色,炙热的气劲从谢知非体内冒出。

金色气劲一瞬间将城楼上的司晨客尽数笼罩,红衣司晨客同花衣司晨客更是顿在半空!这五个凶名震动江湖的巨盗,好似突然着了魔一般,五个人的手、脚同表情都像是被冻结,只剩下眼睛还有知觉,然而这五人的眼睛露出来的确是绝望的骇然。

“这是什么!好烫!好烫!”被谢知非金色气劲笼罩的瞬间,城楼上的六人终于能活动了。

然而此时,六人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四周空气都已经扭曲,像是火焰在跳跃一般。

只是在城墙上,除了路仲远外,诸人只觉眼前金光一片,好似烈日之光,让人不敢直视。

城楼上的司晨客们更是痛苦,这光亮不但刺眼,他们此时还如同光着身体,躺在艳阳下的沙漠上,仿佛能问道自己的肉被烤焦了的味道。

“你们看,太阳,城上有太阳!”徐州城内的百姓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城墙上金色的气浪翻腾,煌煌如烈日当空,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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