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还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那么喻文州此刻,其实真的很不好受。

“自己动手真没用?”叶修十分欠扁地问了多余的一句。

他们是怎么尝试的?不会真撸不出来吧?还是干脆就硬不起来?有多少办法曾经被试过了?

“真没用。”喻文州苦笑。

“撸一撸会怎么样?”叶修关心自己的推断。

“除非你想不停地撸下去。”喻文州的语气很淡,“可能随便弄个几十次的,人就不行了吧。”

“……”叶修识趣地闭上了嘴。

沉默了一刻,叶修提议换个地方谈人生,喻文州阻止了他。

“呵呵,我看我们还是先开会吧,不差这一会。”他说着,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

那个笑容后来与这场会议一起,成了所有人记忆硬盘中的备份隔离区。大家恨不得患上选择性失忆症,好忘却这段黑历史,一旦有人提起,哪怕只是不小心提了个头,立遭暴打。至于每个人内心怎么想的,恐怕是一个永远的谜了。

被召唤集合时,大多数人还在交流有关新地图的种种猜想,持古墓说法的占据了上风。坚持反对的以王杰希为首,他的理由是,依据当下的观察,此地风水极其不适合开建墓穴。

“卧槽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抱着封建迷信那一套不放,我都不想说你了!王杰希你是从上世纪五十年代穿越来的吧?”黄少天说。

王杰希也不恼,耐下心给他讲述:“风水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会被人视作迷信,它里面也有一些迷信的内容,被许多人穿凿附会,或者利用来谋私,但因此彻底否认风水这门学说并不妥当。别把它想得太复杂,好的环境能给人好的影响,不好的环境会带来不好的影响,这就是风水堪舆学说本质的意义。”

顶着一众惊悚的目光,他不紧不慢地说下去:“打个比方,有人受不了密闭的空间,有人害怕漆黑狭长的楼道,这就是环境带来的影响。而假如你住在一栋房子里,开窗能望见一大片湖水,心情是不是会豁然开朗?再比如,两山夹道,两门大开,空无一物,这样的地形,中轴线上却竖着一根旗杆,人抬头一望,会有点毛孔凛然。住宅的阳台、门口、梯口若成一线,开门一览无余,会不会导致走霉运不好说,至少人不会感觉舒服。”

“这就是风水中穿心煞的一种。”他补充道。

“行了,我们讨论点正常人的话题吧!”叶修截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们又觉得,其实吧,偶尔讨论点不正常的话题也挺好的,正常人的话题,实在太他妈的沉重了……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会议要讨论决定下一步的去向,毕竟新通道相隔太远,又不像是短时间内能探索完的样子,假如出路在前方,问题就来了:是将希望押在新通道上面,全员放弃中央石洞,转向开拓新路呢,还是分成两队,一队留守石洞,另一队负责探路?

不分队,万一前面是死路,他们将无法爬上十几米高的洞口,无法回到中央石洞,不但会失去作为水源的两口水潭,连那块石头上的手印,也将再不会有机会去一探究竟。

分队的话,如果路太长,又有岔路,一两天都走不到头,一来一回所耗的时间精力就难以预测,仅剩的食物和照明设备,能否支持这样的消耗?探路组若久久没有消息,留下的人是出发去寻找,还是在原地干等着?

哪个方案都有巨大的风险,哪个方案都让人内心惴惴。

“我们等会再说那个。”叶修表示,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先解决当下之急,“文州,你说还是我说?”

“我来说吧。”喻文州笑了笑,他坐得远了些,离其他人少说有十米,“这件事我和张新杰商量了下,也征求过王队的意见,肖时钦因故,嗯,没有参与讨论,但他也不反对。”

“是什么事?”

黄少天反常地一语不发,脸色分外精彩。

“鉴于已经有两个人所中的蛇毒发作,并且各自采取了措施,暂时解决了发作的症状,我认为,有必要对此事做出系统的梳理和说明,并在不干涉个人隐私的基础上,适当提出一些建议。”喻文州不理会众人的表情,接着往下说,“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在蛇毒的发作中找到规律,少天中毒的时间,比我和方锐都要晚,发作却比我们都早,而小周可能是最早中毒,还被两条蛇咬过,他到现在还没有毒发。”

众皆默然,李轩心不在焉地揉着脚踝,这个距离上,咬痕受喻文州的影响很轻微,但还是有一点。

王杰希刚刚说什么毛孔凛然,他没太懂那段话,然而这一刻,李轩真有点毛孔凛然了。

他预感到喻文州下面的话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暂时无法判断规律,根据少天和王队的说法,蛇毒发作前也没有任何预兆,身体不会有前兆反应,因此,我们在座的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分钟,下一个小时,下一天,进入毒发状态,而这种状态靠自己是脱离不了的。”喻文州的声音很柔和,内容却直白,坦率到近乎无情,“经过试验,现在能被证实可以有效缓解毒发症状的方法,有且只有一种。”

石洞鸦雀无声。

几道眼光悄悄溜向王杰希与黄少天,前者安坐不动,依旧一派沉稳,后者保持了安静,周身的气场,莫名给人感觉带着杀气,没有人敢去撩拨他。

“好了,剩下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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