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简单的利益相关者。”爱娃·伊万诺夫却没有被这番示好打动,不要太相信谁,因为谁也不能保证那个人会不会在取得你信任的时候反手一刀。

“出了一点岔子。”点头,坦然承认,“这里面牵扯到很多人,很多势力都角逐其中,有些地方就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疏漏。”

“到底是什么事?”爱娃·伊万诺夫的忍耐力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家族戒指,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在颠覆整个国家?这太疯狂了!”

“这样说也不算错。”出乎意料的肯定了爱娃·伊万诺夫的想法,“你以为老伊万诺夫先生的死亡只是个不幸的意外,家族戒指的遗失同样也是意外的产物。但在这件事情之下,却是许多势力的交锋。老伊万诺夫先生并不是为自己工作,有人在他背后一直支持着他,但当需要他回报的时候,他却反悔了,这才是一切事情的起因。”

“我怎么不知道?”爱娃·伊万诺夫狐疑。

“你当然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这座大宅下面的秘密,把它当做一座普通的用来炫耀的宅院一样。”说,“伊万诺夫小姐,无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卷入了这件事中,现在的陷落,只是把一件必然会发生的事情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介于你和我同样的处境,我想你也只能用口才来说服我了。”爱娃·伊万诺夫冷静下来,“这个砝码可不够。”

“我不会一直待在这里。”说,“我的上级不会让我一直待在这的。但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必须合作,才能在他们把东西都搬走之前自救。一旦他们把重要资料转移成功,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爱娃·伊万诺夫直直的,却没有立刻给她回复,而是把c拉到一边,简单的复述了的话,末了还抱怨一声,“拜托下一次把语言点亮好吗?”

c能怎么办,他经过许多天的死记硬背,已经把日常口语弄得差不多了好吗?但是,现在她们的交流,明显不是在日常口语的层次内。这种只能听懂一鳞半爪的水平,他宁愿当做什么都听不懂。

“这里的确一直有人在转移。”c揉了揉耳朵,“那些人的人手应该很紧张,不然不会连一个看守我们的人也没有。”

“我们被关在笼子里呢。”爱娃·伊万诺夫提醒了一句。

“好像这种笼子能关住谁一样。”c忍不住吐槽了一声,“虽然电子锁不一定安全,但这种原始的,更容易被打破。”

“你能?”爱娃·伊万诺夫眼睛一亮。

“但在不知道那些人的具体目的之前,我不建议轻举妄动。”c攥着手腕,手指灵活的转动,把本来绑的很牢的绳索弄松,“这种我们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忽然来一个答疑解惑的小天使,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吗?”

“这是你的意见?”爱娃·伊万诺夫若有所思。

c扯了扯嘴角,“我是真的好奇你父亲到底私底下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这里的风格,让我觉得十分眼熟。”

“有吗?”爱娃·伊万诺夫不解,“我们来的时候可是什么都看不……”爱娃·伊万诺夫很想揪起c的领子,把他惯到笼子的栏杆上,可惜,她的手被紧紧的捆着,“能不能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是有背后情报支持的怀疑论者,还是真的有什么能力的通灵者?”

“当然是前者!”c毫不犹豫的说,然后把松掉的绳子扔到地上,“现在那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的建筑风格很有前苏联的味道,我曾经看过一些克格勃的地下建筑照片,和这里相差不多。”

爱娃·伊万诺夫没心c是怎么获得那些照片的,她心里被另一个疑问充斥着,“可是,克格勃不是随着苏联的解体改名叫做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吗?”

这件事并不是秘密,爱娃·伊万诺夫不明白为什么c要单独提这件事。

“那不是一个名字的改变,而是政体改变而带来的改变。”c说,“我也只是猜测,如果,如果当初有那么一部分人在改制中或主动不满,或被被动排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怎么做?”

“克格勃成员大多都是优秀军人或者法学专业的大学生,他们都极其优秀并爱国,他们最活跃的时候,是——”爱娃·伊万诺夫顿了一下。

“苏联政体执政期间。”c接过话,“政治格局变革中不可能不伴随着大清洗,有些人无法顺应改变,也许会被淘汰,也许会联合起来,等待下一个时机。老实说,即使是在fbi里,首任局长去世后他的嫡系都被排挤的不行,但就算这样,其中也有人掌握了可以……说颠覆有些过了,但把政坛搅成一潭浑水的本事是有的。”

“你觉得我父亲是其中之一?”爱娃·伊万诺夫感觉有些发愣。

“只是猜测。”c开始捣弄笼子上的锁,感谢那些拿走武器的人,他们为武器的认定似乎过于死板,并不知道在有些人手里,一把勺子都能成为杀人工具。c当然不会藏一把勺子,但他身上的小东西又怎么会少?

虽然,因为鲜少使用,他自己都快忘掉了。

“那些人总不会是想颠覆现在的政权吧?”爱娃·伊万诺夫满脸荒唐,“没人会这么异想天开吧?”

“……”c沉默,继续捣弄锁头。

“你猜对了。”被爱娃·伊万诺夫明目张胆的排斥的这时候出声,“没人想这种事情发生,但我们都低估那些人的警惕性了。”

c啧的一声,听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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