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啦!我有请柬,就是忘了带!”

带土皱着眉,再次悲催,他忘了带请柬,似乎掉在车上了。

安保人员看着这位衣着光鲜的“闹事者”,按照规定,请柬是认证客人身份的唯一标识。

“我是旗木卡卡西先生的伴侣!”

带土咬定这句话,仿佛这句话具备法律意义似得。

“呃,旗木教授啊,您是……他的……先生吗?”安保人员绞尽脑汁斟词酌句,憋出一个词——先生。

带土被问楞了,按理说,他和卡卡西还没领证,大概还不算法律意义上的合法伴侣,那这样……他可以作为卡卡西的先生吗?

带土也绞尽脑汁,涨红了脸,给他和卡卡西的关系找词儿……

卡卡西快步走到大门口,看见带土僵着身子和安保人员对峙,他刚想出声唤带土一声,突然听到,带土大庭广众蹦出一句话。

“我、我是……卡卡西的……□□!”

周围的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可当事人卡卡西反而笑出声。

对,他怎么就忘了,他们一直也就只是□□而已。

寂寞的时候互相抚慰,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爽完了,一拍两散。

这很正常,是他想太多。

觉得多做了几次就会成为稳定的家人。

他真的是……渴望温暖,渴望疯了……

带土那种投入时就全情投入,退出时就潇洒退出的状态,才是成年人该有的态度。

他一直笑带土像个孩子。

其实他才是个孩子,害怕再度被抛弃,抓住点儿羁绊就舍不得松手的孩子。

卡卡西,你成熟点吧。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尽量让自己像带土一样轻松,拍了拍带土的肩,开玩笑似得,调侃道:“好□□,你怎么忘了带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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