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烈,你运动得差不多也就行了,就等你了啊,这任务还做不做啊?”看着烈天在水里蹦跶良久,小鸟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那啥……你们先走,我……我垫后!”情急之下,烈天吼出这一句。
小鸟看了看烈天那上蹿下跳的样,憋住肚子里的笑,摇了摇头,扯了一把花擦擦指着建筑的方向往前走。
“我说……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再见亦是炮友看了看“垫后”的烈天,又看了看开路的小鸟,亦步亦趋跟在小鸟后面问。
“跟着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小鸟故作凶狠地扫了再见亦是炮友一眼。再见亦是炮友陡然闭了嘴,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跟在小鸟背后。
“走后面干嘛,走前面去!”小鸟一把将再见亦是炮友从后面扯出来往前一推。
“喂——我是个吟游诗人诶!!”再见亦是炮友不愿意当炮灰,扭捏着不肯往前走。
“那么,我想有个人想回城了……”小鸟面无表情,他提高了声音:“烈天啊,炮友说他……”
“别介,兄弟。”炮友跳起来一把捂住小鸟嘴巴,笑得仿佛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就是啊,炮友兄弟就是一人才啊,能打能加还能抗。”小鸟神色舒缓起来,拍着再见亦是炮友的肩膀说,炮友回过头,展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哭丧着脸往前走。
“你真的打算一被子呆水里?”看到小鸟几人走远了,冰炎再次笑嘻嘻地蹲下身,看着还在扑腾着打算“优雅轻盈”地蹦上来却依然未遂的烈天。
烈天恨恨地睁圆了眼睛瞪着幸灾乐祸的冰炎,仿佛要用眼神把对面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凌迟一百遍。他万般不情愿地冲着冰炎伸出手,喉咙里还低低地“哼”了一声。
“咦,你这是求我吗?”冰炎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桥上,向下探出头打量着一脸窘迫的烈天。
“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烈天用小的堪比蚊子的声音应了声。
“哎呀~~~刚才是蚊子叫吗?我什么都没听清啊。”冰炎伸出右手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一边滴溜转着狐狸眼斜斜看着烈天,歪着嘴角笑。
“劳驾——您老人家,拉我一把。”烈天咬牙切齿地说,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等老子上去了还不整死你,烈天心里嘀咕着,现在暂且就让你小人得志一把。
“哎呀哎呀~~好凶的口气啊,这可不像求人哇。”冰炎的手指轻轻敲着桥面,另一只手摸着下巴,看着一脸怨气的烈天。
“那……你要怎样?”烈天无奈了,于是他看到冰炎的狐狸眼笑成了两道月牙弯,那张漂亮的面孔无限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