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yù_wàng相较于女人,总有不可遮掩的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男人在yù_wàng方面总比女人表现得更加直白。
反正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一块三角布,什么都遮不了了,陆云开这个时候反而没有了之前的轻微犹豫,开始显得特别坦坦荡荡,直接就把最后的布料给顺手脱了。
再没有什么东西阻隔在人体的皮肤上。
他赤裸地站在水流之中,任由热水洗涤自己的皮肤。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像是摆在展台上的展示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被人观赏咂摸,看是不是符合买主的期待。
而现在的我——
符合对方的期待吗?
陆云开这样想着。
他发现自己有轻微的紧张,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在水流中露出自己从没有再别人别处露出的,充满了邀请与魅惑的笑容。
他冲江兴张开双臂。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的上空被白雾给笼罩了。浅色的木头吊顶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明亮的镜子也被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只能约略照出一些轮廓。
水流淅沥沥地流淌,似有若无的呻吟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忽然一只手从雾气中穿出来,用力按在了隔出浴室和卧室的透明玻璃上!
呻吟在同时间变大了,白雾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拨开,露出了雾气中的两个人。
陆云开正跪在地上,他的肩背、胸膛、甚至手臂都布满了吻痕,他的脸上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他随着来自背后的冲撞而轻微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太过强烈的yù_wàng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袭来,他感觉着自己的ròu_tǐ紧紧束缚着对方的yīn_jīng,那个勃大、让人血脉偾张的东西正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入侵,对方冲进来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放松;而对方退出去的时候,他又不由自主地收紧。
他想说什么,但在脑海里努力拼凑酝酿好了的话音从喉咙中出来之后,每每都会化作支离破碎,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yù_wàng的大海里沉浮。
他坐着一艘小船,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冲浪板上,随时一个浪头,就能将他彻底打翻。
可他还在坚持着,为了什么?也许不是他在坚持着,而是他背后的人——进入他身体的人——在他身体里点火,将他身体搅得一团乱的人——
“……舒服吗?”
江兴凑在陆云开耳边说话。
他的声音很平稳,语气一直慢条斯理地,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太多的变化。
他的一只手按住陆云开的肩膀,每一次都将无意识想要向前逃离的人按回原地,每一次也都顺势将自己狠狠嵌入对方体内。
太过亲密的姿势让他能够轻易掌握陆云开的每一个反应。
在他手掌下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颤动,那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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