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顶头股间在钻动着,自己的脸一下子就因为羞耻而红透了。与贪婪的亲吻形成条件反射似的,自己的腿间也硬了起来。
“住、住手。”
抵抗被亲吻封住,在亲吻着的时候,膝盖也挤进腿间来。大腿擦着勃起的东西,让久违了刺激的那部分越发地坚硬而灼热。
“睡、睡衣会弄脏的,快住手啊。”
小声地哀求着,大腿不动了。但代之的是温暖的手指从睡衣的腰际摸索了进来,像要包住堂野的东西的尖端一样紧握住。手指捏了上去。
实在是再也忍耐不住,堂野就在喜多川的手里解放了。带着余韵,嘴唇又亲吻上来,舌头缠绕着的感觉让背部都痉挛起来。
以了这里,喜多川突然唐突地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去。果然马上就听到了巡视的看守过来的声音,后又走了过去。
狱警一走,喜多川就站起来去洗手。不想听那水声,堂野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洗过手后,喜多川回到了自己铺位上,而后抓住了堵着自己耳朵的堂野的右手腕。水洗过后的手凉凉的,可是很快就又温暖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拉着手直到早上。堂野中途好几次想放开手,但都被喜多川用更强的力量握住。
那一天是运动日。觉得不要再和喜多川两人独自比较好。堂野想去找芝说话,可是在这之前就被喜多川抓住。拉着手被带到了围墙旁边,以近到不自然程度的样子坐了下来。
“我还以为只有自己亲起来很舒服的。”
喜多川嘟哝着。明白到他是在说那一晚因为亲吻而勃起的事情,堂野低下了头。
“没有办法么。”
“我不想离开你。”
右手被对方握得更紧。
“我不想离开你。”
被他求救一样地说着,胸口不由一震。被母亲虐待,顶了杀人的罪名,根本不知道人的感情的这个男人,他却依赖着自己。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你也只差一年就能出狱了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大墙外面再见了。”
“我出狱的话,崇文会和我在一起吗?”
他像窥探自己脸色一样地问着。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如果是一起生活的意思的话不太可能,但偶尔见面说话的话……”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都是男人却同居的话很奇怪的。”
“同性恋的情侣也有住在一起的,柿崎这么说过。”
同性恋……被这么一说,堂野受到了打击。自己并不是这种人,允许他吻自己也只是为了不闹起来惊动看守的妥协而已。
“我……那个,我不是同性恋的,所以……”
“和男人接吻就勃起了,所以你就是同性恋吧。”
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
“那……那个,是搞错了才……”
“搞错了?”
谎话冲出了自己的嘴。
“外面有恋人等着我。当、当然是女人,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
喜多川的脸在一瞬间变得一片苍白。自己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像这样表情大变的样子。
“所以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不过做朋……朋友的话,我们会处得很好的。”
就这样半张着嘴的,喜多川把头垂了下去。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头,整个人都缩小了。 为了不看到他那样的样子,堂野装作去看棒球比赛了。
由于知道自己有恋人的冲击,喜多川变得老实了些。他不会死死地粘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在夜里亲吻自己了。
好像总是想着什么一样,满脸莫测的表情,然后一有工夫就定定地盯着自己看。
堂野一开始还还因为男人的视线而坐立不安的,但是这种感觉随着日历一格格被涂掉而消失了。到了离出狱不到两个月的某天傍晚,吃过饭后,同房的其他三人聊起右边牢房里那个进了处罚房的男人的事情来。堂野看着书,喜多川在旁边定定地看着堂野的手边。
“我明年的八月十五日就满期了。”
突然喜多川说道。
“八月……”
“是八月的正中。出去的话,我就去找崇文见面。”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认真。
“好啊。我们再见面,一起聊天。”
“你住在公寓里吗?”
想着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呢,回答他说:
“啊,是吧。我想多半就是住公寓。我双亲都乡下去了。我如果也到那里去的话又会给他们添麻烦。而且再说在都心的话工作机会多一些。”
“和恋人一起住吗。”
听到这里,才想起自己把有恋人的谎话都忘干净了。
“那个,我还不清楚……”
“如果崇文一个人的话,我想和你一起住。”
“这不可能的。因为……”
“在你和那女人同居或者结婚之前一起住就可以。如果房子窄,我住壁橱里都可以。工作了的话,我就把钱给崇文。”
“不是这个问题……”
“如果你结婚了,我就搬到隔壁的房子里去。我不打扰你,只要一天里有一次,能让我看到你的脸就可以……”
堂野沉默着,无法给他回答。
“我想了很多很多。可是我还是想留在你身边。”
在桌子上,堂野磨擦着自己的拇指。
“那个……你喜欢我的心情我很高兴,可是……”
“一起住吧。如果崇文把恋人带到房间里来,只要说声想做,那我就会以在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