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随信而来,他是不会不相信我已经死的,但他不肯走,莫非是想一心求死,或是等待我的魂回来……
我落在远处,卸下轻功,以不懂武艺者的寻常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大哥。
大哥的听觉灵敏,相差十数步的距离时便微微侧头向我,待我走近后,沉缓道,邹伯,你不必再劝我,我是不会走的……
他手中握着的是那枚玉佩。红穗已被烧焦大半,玉佩完好无损。
我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么静静站了一会儿,大哥微微蹙眉,疑惑道,邹伯?……
我终是道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大哥愣住了,身子僵得近乎凝固在当场。
许久之后,他的睫羽轻轻颤动,缓步朝我走来,伸手向前,指尖触及我脸颊时,似是害怕地缩了一下,停滞在空中片刻后才将手掌温柔地抚在我脸上。
大哥的手指苍白修长,掌心依旧是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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