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会看你眼睁睁伤害自己的。”小刀反驳道。
崔诔桑有些搞不懂状况,回头望向正在打哈欠的盛琊玉,寻求答案无果。
“追命,一命抵一命,我偿命。放过小刀。”冷欺霜脸上表情真的是少的不能再少,但看起来又是那么坚定。
“不行!你也是小刀的救命恩人,小刀不会眼睁睁看你送死的。”小刀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着。
崔诔桑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即将成为小两口的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算是“打情骂俏”,有点顿时兴趣的感觉,只想快点赶走二人。
“打断一下二位。温若红那厮本来就是喜欢到处救人,她有这一天不奇怪,或者说她临死能救你们二人,她也会走的心安。她就这样。所以,不要轻易把她用自己命救回来的你们的命轻易的说丢就丢。”崔诔桑不难猜到,这二人遇到了什么,从她两人回来时满身伤痕还有中毒缓解的症状,就推测到她们遇到了劲敌,也猜到了有人伸出援手。
“我从不欠人家人情。”冷欺霜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小刀,冲到崔诔桑面前,将手中的刀刃递到崔诔桑手中,扯着崔诔桑的手径直往自己喉咙那里刺去。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崔诔桑下意识的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刀刃,但是只是拖慢了她像寻死的进度。
小刀在一旁惊呼起来。
有惊无险,铁手如救世主般的出现了,直接用掌捏碎了这刀刃。只是这么一来,崔诔桑又要吃苦了。碎的刀片难免有几个陷在了伤口里,从崔诔桑身后有两枚金钱镖射出,众人反应不及,铁手只接下一枚,还有打在了握住崔诔桑右掌的冷欺霜的手,顿时一片淤青。
想也知道,发金钱镖的是盛琊玉。
“你们还真是同门相亲相爱啊!”这一师门的人各个听得阴阳怪气的语气,回头看诸葛神侯那张气得扭曲的脸,不禁暗暗叫哭。
发生这么大事的话,没理由没人通报神侯。
此时,崔诔桑和冷欺霜二人跪在大厅,大厅之上诸葛神侯坐在太师椅上,头顶上有着惩恶扬善四字的匾额,那字叫一个苍劲有力。
崔诔桑已经开始走神了,简单包扎的手上的纱布早已开始渗着鲜血,她竟满不在乎。一旁有个人看的直心疼,待看她脸色时,竟又发现这崔诔桑在朝自己挑眉。
“啪——”神侯一拍桌子。
“小欺,你这脾气还是这般不近人情。”了解到事情始末的神侯在责怪着冷欺霜,顿时一时间感觉神侯苍老了许多,就像为孩子操碎心的妈一样。
“我说,世叔能让我去换一下纱布去嘛?手快废了!”崔诔桑举起她的手,血流的整个袖管都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脸的嬉笑。
“去,去药房去取生肌定痛散。”神侯有些过意不去让无辜的崔诔桑过了这么久,后半句是去吩咐下人送药的。
回到房里,这房间许久不住都没有积灰,看来是有人天天打扫。
崔诔桑咬牙抹去这忍得疼痛而冒的一身冷汗,她一向知道冷欺霜性格有些偏执,只不过没料到她会这么可怕。
至于小刀这个累赘,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崔诔桑才不对她有什么看法,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对方。
崔诔桑娴熟的给自己重新包扎好,躺在床上,忍着疼,数时间盼着自己快快睡着,这样就可以快点睡了。
睡到半梦半醒间,手掌猛地传来刺痛,惊醒。看到是盛琊玉,那起床气也消了一半,挤出笑脸道:“怎么有床不睡,要和我挤?“
盛琊玉没有好脸色的解开她包扎的纱布,然后轻蔑的一哼,道:“你不上药,打算你这伤几时能好?”
崔诔桑像被抓住了把柄,讪讪一笑。
“告诉我,你为何那么怕上药。”
盛琊玉接过剑童递来的生肌定痛散,药塞子一拔,崔诔桑就哭丧着脸在那里。
“不是,经常有人病急乱投医?是药三分毒?”崔诔桑开始找借口转移自己的注意点,左手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不是经常有人在药散、丹药中放元水、铁水之类的,怕了!”
“哼~还真是怕死呢。 生石膏为末,用甘草汤飞五、七次,一两,辰砂三钱、冰片二分、硼砂五钱上四味 共为末。你满意了?”盛琊玉刚要撒药,被崔诔桑一声大喊“不要”停住了。
崔诔桑欲哭无泪的看着盛琊玉说:“硼砂,有毒。”
“你不吃就毒不死你!”盛琊玉拉过崔诔桑快溃烂的手掌又敷药完全不顾崔诔桑在那里无理取闹。“要是你消停些,我就告诉杀你家若红的凶手是谁。”
崔诔桑听了立马安静给盛琊玉敷药,暗暗安慰自己道:手啊,你受点苦,就当为了养我五年的师傅忍忍。
亏得盛琊玉不会读心,要是这样不把药塞崔诔桑嘴里整瓶倒下毒死她。帮她上药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待一切处理好,盛琊玉瞥了一眼有所期待的崔诔桑,吐出了“蔷薇将军——于春童”这几字。
“冷血被蔷薇将军于春童下了毒,小刀带他去四房山上解毒,没想到于春童抢先上了山,将帮助冷血的朋友都给杀了,还要□□小刀时,温若红来到,于春童设计向她下毒,而她不顾中毒抢救冷血和小刀,终因中毒太深而亡。”盛琊玉这简洁明了的述说总是让人很快理解。
“这是小刀说的?”崔诔桑问道,看得盛琊玉点头后又陷入了沉思。
这蔷薇将军是大联盟的人,就